还要瞒到什么时候?”
何母红着眼圈道。
“开过年,有一对夫妻找来了,说是是愉愉的亲爸妈。
刚开始我们自然都没信,可那女人却准确说出来愉愉被丢弃的地方,愉愉身上的胎记,还有那个布条。
”
“你爸知道后,一个人在楼下抽了很久的烟。
”
“回来后跟那对夫妻说,愉愉是大姑娘了,具体认不认你们,得看丫头自己的意思。
如果她肯认你们,我们不拦着,如果她不肯,我希望你们别再来打扰她了。
”
“那对夫妻,千恩万谢的点头。
”
“后来,我们把这件事跟你妹妹说了,谁知你妹妹气的哭了一场,然后抱着我说,这辈子就只有你们是我的爸妈。
”
“我们原以为那对夫妻会遵守承诺,谁知那两人还是跟踪你妹妹,好几次不是我拦着,你爸都要冲下去打人了。
”
话音落,何母瞪圆了眼睛看向林修缘。
男人的头发弯曲蓬松,顶着一张精致秀气,略显稚嫩的脸孔。
“你你的意思是是他们害了愉愉?”
声音打着颤,满脸的难以置信,她掩着面哭道:“可是她们是她的亲生父母啊,都已经杀了孩子一次了,怎么忍心伤害孩子第二次呢?”
林修缘忙道。
“应该不是他们。
”
他又问何母,“开车的人是个年轻人吧。
”
何母点头,情绪稍微稳定了些。
她喃喃道:“我就说嘛,到底是亲生的,即便愉愉不认他们,他们也不会伤害她的吧。
”
一旁的贺徊扯了扯嘴角。
“家里有那对夫妻的东西吗?”
何母摇头。
贺徊又问,“那知道他们的地址吗?”
何母想了会儿,从玄关的鞋柜的抽屉里翻出一张字条,上面写了个地址。
贺徊给林修缘递了个眼色。
林修缘临走的时候,安慰何劲言。
“老师,无论如何我都会查出真相的。
”
何劲言有些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