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办法?”
林修缘点头,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。
“他虽然看起来挺欠揍的,可还是有点本事的,他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。
”
贺徊:“???”
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呢。
罢了。
就当在夸他吧。
冷库里气温很低,贺徊举着手中的香,手腕翻转,烟已经着了,他闭着眼睛,嘴唇快速的翕动着,少倾,冒着的青烟化作一条几不可闻的细线,飘向外面。
他睁开眼。
“让你儿子跟着去吧。
”
林修缘喊了一声,喵喵兴奋的从体内飘了出来,顺着青烟的方向飞去。
贺徊吩咐道:“对那些人不必手下留情。
”
何劲言看着空空如也的冷库。
揉了揉眼睛,拼命的想要看清楚,可依旧什么都没有。
儿子?
他的学生都有儿子了?
儿子在哪儿呢?
叫个小孩去追踪那些穷凶极恶的人,靠谱吗?
他一肚子的疑问。
贺徊却不等他发问,就说要回去等消息了。
上出租车的时候,林修缘本想跟何劲言做后排的,也好安慰安慰他。
可贺徊却打开了副驾驶的门,对着何劲言说,“你坐副驾驶吧,我有点事要跟羞羞说。
”
羞羞。
这个两字音调略微有点重。
何劲言看了一眼林修缘,坐进副驾驶。
路上,贺徊闭目养神。
林修缘则半侧着身子跟他说话,他怕说的话被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