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先喝点水润润嗓子。
”
林修缘喝了两口,觉得嗓子里舒服了许多,他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,这是贺徊租的房子,没错。
他好奇的看向胡子拉碴的牛犇。
“你怎么在这?不用上班吗?”
牛犇全身紧绷,忙拿手背贴在他的额头,嘴里还嘀咕着,“没发烧啊?别一病把脑子给烧坏了吧?”
林修缘打开了他的手,手上虽然绵软无力,但好歹能听指挥了。
“我病了?”
他记得他只是睡着了。
然后做梦了。
梦里
他在那个满是迷雾的林子里走了很久,很久,直到浓雾渐渐散去,他才醒了过来
牛犇见他发呆,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“羞羞?”
“羞羞?”
直到喊到了第三声,林修缘的双眼才开始聚光,看着他。
“贺徊呢?”
牛犇摸了摸后脑勺,“贺徊是谁?”
林修缘以为他开玩笑,抬手比划了下。
“大概1米85左右,瘦高个,长的挺帅的,话少,人懒懒散散的,挺酷”说完又想起家乡的事,“之前我们还一起回过老家的,处理过一些事情?”
他斜乜着牛犇。
牛犇一脸犯难。
“哦是他啊我还以为你说的谁呢?”
“是是我想起来了”牛犇从兜里掏出手机,一边往客厅走去,一边跟林修缘打着哈哈。
林修缘觉得发小的反应太奇怪了。
两人一起长大,他知道牛犇是不会撒谎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