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布。
”
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觑,白玉堂看着后视镜里的公孙,问,“这说明什么?那些尸体被咬的地方在亚洲?”
“嗯……”展昭摸摸下巴,“如果是印第安人的仪式,他们应该不会连自己崇敬的神物都搞错品种吧,胡狼和草原狼可是有本质区别的啊。
”
白玉堂觉得奇怪,笑道,“不都是一张嘴,四条腿,有什么区别。
”
公孙和展昭一起撇嘴,指着白玉堂道,“就是你和你哥的区别!”
抢白的白玉堂张口结舌。
很快,车子在警校的门口停了下来,白玉堂等人下车,展昭四处张望,“没有马戏团啊,卢方耍我呀?!”
白玉堂拍了他一把,“别急,人家要晚上才演出的,哪儿有马戏团白天就敲锣打鼓在外面逛的,安心等晚上吧。
”说完,揪住某只失望的猫进警校。
身后白驰小声对公孙说,“里斯本是公狮子,马戏团的是母狮子,就算那什么了,要等母狮子生小狮子也得等上半年呢,到时候马戏团早就走了,上哪儿拿去?”
公孙忍不住笑,“那马戏团昨天就挪到别处去了,不然我们谁会告诉他啊。
”
白驰眨眨眼,问“那为什么啊?”
公孙神秘兮兮地道,“一山不容二虎,一猫怎养二白啊?!”
白驰一脸佩服,“公孙,你好有文采……哎呀。
”公孙赏了他一个烧栗,小家伙学坏了,没有以前好玩。
一干人进了警校,校长带着人就迎出来了,一见走在前面的白玉堂就上来握手,“白队长吧?久仰久仰。
”
白玉堂微笑,“客气客气。
”
“外面热,我们到办公室坐。
”校长带着几个老师,众星捧月一般把sci的全员迎进了办公室里。
端茶倒水上糖果,一个女老师还给白驰剥了一个桔子放在眼前。
卢方连连道“客气”。
众人寒暄了一阵,白玉堂给校长介绍了一下sci的全员。
“哦……您就是展博士……哎呀久仰大名啊,我是你的读者。
”老校长激动得手抖啊抖,“我们学校的行为分析课程和犯罪心理课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