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点的确是赶不上了。
而且他们也刚刚才睡醒,什么都没打理。
谢昭年思考了一会,从旁边拿起外套起身,闲散道:“那在家过?我等会打个电话给蛋糕店,不用送藏厅去了。
”
她说:“也可以。
”
林留溪侧过头,目露疑惑:“不过好奇怪啊,你平常从不会睡过头的。
今天怎么回事?梦见什么了?”
谢昭年愣了一会,什么也没说,梦见他们分开的那三年的确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。
于是他对林留溪说道:“你猜。
”
林留溪朝他丢了个枕头。
他轻车熟路接住,吊儿郎当笑了两声,看向林留溪:“就这么想知道吗?那行吧。
老公大发慈悲告诉你。
”
谢昭年漫不经心道:“我梦见我们第一次在医院相遇那天,我捡到了你的耳机,你就说喜欢我,对我一见钟情了,对我纠缠不休……”
编吧继续编。
林留溪道:“还挺巧,我也做了一个梦。
也是我们在医院第一次遇见那天。
我耳机没掉你就说喜欢我,一直问我是是哪个班的。
赖上我了。
”
谢昭年动作一顿,笑了:“倒是我能干出来的事。
”
“说不定重来一次。
我真的会这样哦。
”
林留溪笑弯了唇。
她对谢昭年说:“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。
你有什么心愿呀?事先说好,贴贴达咩。
多干点正紧事。
”
她双手交叉,做了个拒绝的手势。
谢昭年嗤笑一声。
想都没想:“心愿啊。
挺简单。
那就把那只死猫丢出去。
这样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。
”
他一开门,就看见西西窜到架子上,木架子上全是玻璃易碎品,西西还一脸无辜,看样子又想梅开三度。
谢昭年无情把它拽下来,又是一场人猫大战。
林留溪笑了,从床上下来。
她走到谢昭年身后,垫脚亲了下他的脸颊:“说爱我。
”
谢昭年懒声说:“爱溪溪,小溪的溪。
”
林留溪道:“听起来不够认真哦。
”
谢昭年搂住她的腰,拉近,林留溪贴着他的胸膛。
他心跳有力。
她就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