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芍十动?然拒,“我们都是厂里的一份子,应该服从厂里的安排,不好擅作主张。
”
“还是夏同志有觉悟!我们就是厂里的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!”
很有觉悟的夏同志一下班看到陈寄北,那口气就泄了,回家的时?候,甚至连车都不想爬。
眼见?陈寄北要过来抱她,她才慢吞吞爬上车后座。
虽然今天走得晚,天已?经黑了,但周围还有同事?呢。
夏芍注意到陈寄北手里还拎着个邮包,“谁寄过来的?”
“没谁。
”陈寄北皱眉,显然不怎么想说这个,转而问:“那就是你说的王哥?”
这要是夏芍战斗力正常,肯定?得问问他憋了一个月,终于不憋了。
可惜后面这几天她也全靠意志力撑着,现?在活干完了,脑子都不转了,竟然“嗯”了声?。
前?面的陈寄北顿了下,语气如常又问:“那黄二胖呢?”
“黄二胖?”这个名字有点久远,夏芍迟钝地回想了下,才想起来。
她困倦地把头靠在男人背上,声?音小得几乎要散进夜色里,“就是我们村出名的傻子啊,我还说李家收了他们家的钱做路费,把李来娣定?给了他,你忘了?”
陈寄北没忘,但他怀疑夏芍跟他说的和跟李来娣说的不是一个人。
他冷着声?,“那你还说他比李宝生高,比李宝生好看,比李宝生工作能力强。
”
“农村除了种地就是种地,哪来的工作……”
夏芍还想说你就知道小心眼,能不能多动?动?脑,突然反应过来,“你套我话呢?”
她就说这男人今天怎么话这么多,甚至怀疑跟那个邮包有关,结果他趁着她犯困干这种事?!
陈寄北你行啊,都学?会套路了!
夏芍没再说话,头靠在男人逐渐宽阔起来的背上,累积多日的疲惫一拥而上。
后面陈寄北再跟她说什么,她甚至都没怎么听清,只觉得声?音还挺好听的。
“夏芍?”
陈寄北又叫了声?,身后依旧没有反应,只近在咫尺的呼吸变得绵长。
九月中旬的夜晚风已?经凉了,在路上睡觉恐怕会感冒……
陈寄北皱了下眉,脱掉外套密密裹在夏芍身上,一手反护住人,只穿着背心骑向了家。
中秋
夏芍再?睁眼?时天已经亮了,完全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回?来?的。
头发?松了,袜子脱了,身上的衣服也换了,换上了她平时穿来睡觉的宽松棉背心。
这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