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相?貌普通,一身干练。
一开门,还飘出来一股淡淡的药草味。
何婶儿?忙引着两人进去,“在家就好。
”又问那春花:“还有人来你家抓打胎药?”
春花家这?个小院儿?不大,房顶上、院子里却分门别类晒了许多药材,摆放得?井井有条。
她已?经坐在板凳上踩起了药捻子,闻言有些不愉,“来了两回了,死?缠烂打的,非让我爹给?她抓。
”
“那胎是那么好打的吗?”何婶儿?说。
“可不,搞不好就出人命了。
我们家是正经大夫,可不接这?种脏活儿?。
”
何婶儿?说着话?已?经进去了,夏芍在后面听着,只觉信息量太大她得?缓缓。
听这?意思,杨巧云刚刚是想?来抓打胎药,她抓这?东西干嘛?给?谁抓的?
总不会是她自己吧!
虽说有的女人孩子密,一出月子就来大姨妈,哺乳期怀上的不是没有,清朝嘉庆帝的生母就是一年一个。
可刘大军已?经变公?公?了啊,这?孩子哪来的?
冷冷的大瓜在脸上胡乱地拍,夏芍耳边已?经响起一首嘹亮的《呼伦贝尔大草原》。
“小心门槛。
”旁边陈寄北提醒了她一声,见她发呆又忍不住皱眉,“想?什么呢?”
“想?这?帽子颜色真正。
”夏芍嘀咕了句,跨过门槛进去了。
何婶儿?介绍的老大夫六十来岁的年纪,干瘦,但精神矍铄,符合夏芍对老大夫的一切印象。
六十来岁了还要上山采药,身体不好也不可能啊。
不过和夏芍想?象中不同的,这?老大夫看病倒挺接地气。
没有上焦火下焦寒一类的套话?,更没有云山雾罩,说一堆你听不懂的专业术语,让你直呼牛逼。
老大夫切了脉,看了舌苔,又问了几?个问题,就说她气血太虚,没啥大事。
“真没事?”陈寄北从进来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