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深:“蓝Buff就是我的妻。
”
“没意思。
”
靳泽靠躺在床头,双腿伸长,随意地交叠着。
他忽地扬一下唇,语调尤其漫不经心:
“没有老婆,拿别的替。
”
起码来个近亲什么的,给他夺一夺。
譬如妹妹,就挺不错。
......
一局游戏二十来分钟,靳泽菜得连他自己都害怕,结束后主动退出了房间。
他现在情绪放松了不少,感觉躺下就能睡着。
头才沾上枕头,手机就嗡嗡地响了起来。
知道他私人号码的都是故交好友,靳泽没注意来电显示,随手就接通了。
“喂?”嗓音透着一丝困倦的喑哑。
“小泽,是我。
”
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男声,“听说你现在在意大利?”
靳泽揉了揉眉心:“嗯。
”
男人似是听出了他的冷淡,语气愈发和蔼:
“我微信上问了启华,他说你五月有一周的空档,要不要回家住几天?”
家?
就美国那个,能算家吗?
靳泽连坐都懒得坐起来,放任倦意席卷,回话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:
“爸,妈的忌日也在五月,您还记得吗?”
电话那头默了默。
靳泽寡淡地笑起来:
“也是,您记性不好。
否则当年,也不会连我妈快死了,都忘记告诉我。
”
......
电话挂断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