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直呼对方的名字。
因为是我间接地害死了母亲,她一直在埋怨我,认为我不配做她和母亲的亲人。
”
靳泽坐到沙发上,深吸了一口气,
“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。
其实我好几次都想告诉你。
但是,她对我的态度非常差,我回国的这些年一直在很努力地接近她,而她总是排斥我,甚至用各种方式为难我,我不想这份难受还要嫁接到你身上。
”
云娆攥着手,静静坐在靳泽身边。
只见他无声地扯了扯唇角:“我本来想着,等我哄好她,就带你去见她,应该不会等太久。
没想到,天底下最急不可耐的人是狗仔。
很抱歉让你误会了这么久。
”
云娆:“没有很久,只有今天。
在今天之前,我并不想窥探你的隐私,你说与不说,在我这里,都没有关系。
”
她加了前置条件在今天之前。
就算不想探查他的隐私,多半也有好奇吧?
靳泽知道,她这么说,只是为了减轻他心里因隐瞒产生的罪恶感。
可他心里真的压了太多事,同时他又是那样自负,总觉得自己能处理好一切,当一切都平静无虞,她就不用和他一起承担那些负面情绪了。
他尝试性地碰了下云娆的手,云娆却条件反射般缩了回去。
“我......我知道你有苦衷,但我还没有消气。
”
她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,“今天之前,我真的很佛系,但是经过了今晚,我觉得我的精神受不了这样反复的摧残,杀死又复活,永远身不由己。
”
靳泽:“对不起。
”
云娆惨笑了下:“不用说对不起。
好几次你想告诉我,都是我自己不想听,打断你。
”
她垂下脑袋,喃喃地说:
“我在生我自己的气。
”
要不,就彻彻底底地相信,不管对方如何,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不要动摇。
要不,就勇敢地质问,了解清楚一切,主动面对所有问题。
她哪个都做不到。
说真的,能让自己放心的永远只有自己,绝不能倚靠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