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还看到，厉归寻的耳朵似乎红了……
霍襄转过头，目光温柔地看了看闭着眼睛，把嘴巴扎进羽毛里，呼呼大睡的顺顺，然后上楼回自己卧室了。
先给十几个包子铺一一打了电话，问了问最近情况。
他换了新号码，这两天都没跟大家联系。
得知一切都好，只是有人打听他的消息。
包子铺的负责人都是部队出来的老兵，基本的反侦察能力都有。
他们私底下通过气，无论谁来打听，一律搪塞过去。
这几年工作难找，他们这些老兵既没有学历，也没有一技之长，想要混口饭吃，除了干苦力，就是当保安。
在南城，倒是也能养活自己，但想娶妻生子，兼顾父母，是真的很难。
后来是霍襄投资，给他们出主意想办法，开了包子铺，还让他们学着干自媒体。
也就几年时间，大家的日子都好起来了。
有的在农村盖了新房，有的把老婆孩子接来城里了，有的还成了小有名气的网红。
所以霍襄不仅是他们的大股东，更是他们的恩人。
现在包子铺已经基本形成了连锁模式，上次霍襄也跟庄延大致了解了一下，要不抽空再咨询一下厉归寻？
还有酒楼那边。
当初开“易城山水”主要是为了易谦方便应酬，所以装修、菜品、服务等全部走的高端路线。
外界一直以为那就是易谦的产业。
为了这个酒楼，霍襄几乎花光了全部积蓄。
本也没指望它挣多少钱，只希望收支基本保持平衡。
然而开业两个月，酒楼一直处于亏损状态。
原因很简单，生意一般，真正的顾客少之又少。
主要是方便了易谦。
他带人来，说是挂账，其实就相当于免单。
还有不少人打着他的旗号来吃饭，也是挂他的账。
倒是给他充了不少脸面。
庄延早就说过，这么下去肯定不行，酒楼的定位本身也有问题。
是啊，这玩意儿就不是招财猫，而是一个吞金兽！
霍襄又怎么会不清楚呢？
不能再耽误下去了。
霍襄当机立断，给那边的负责人张斌打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