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
”
张达一肚子话不知道该怎么说,所以只能憋着。
两边都在互相盯着,船上的其他人倒是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。
这几天沈含玉吃饭更谨慎了,生怕那鲁四爷在饭菜里动什么手脚。
“姑娘,那些家伙晚上的时候我偷摸去看了,身上有一股子鱼腥味,我猜啊,估计是海匪。
”
沈含玉靠着软枕,海匪,香膏,香膏是为了遮住这些气味吗?
恒阳商会的人知不知道这件事,那位会长是死是活?
这本来不该沈含玉管的,可偏偏现在又跟自己牵扯上了。
“周边的海匪,有哪些?”
金槌摇了摇头,这个他也没有具体打听过,所以不知道。
“海匪的话,那可就有点麻烦了,这些人真的是亡命之徒,都躲着点吧,加强防备。
”
眼下离苏州还有三天的路程,这些人也不知道要做什么。
“对了姑娘,我看他们又要设宴了,就像刚上船时那样。
”
设宴,金槌才说完没多久,宴会请帖就送到了沈含玉这边来。
张达把请帖塞到了金槌手里。
“别客气,我家四爷说了,请罗三小姐一定要赏脸。
”
“三小姐身体不舒服,恐怕去不了。
”
这边围绕着一股苦涩的中药味,张达自然是闻到了,不过他也是按照规矩办事。
“也不需要罗三小姐做什么,只不过赏脸去一趟,罗三小姐家经商,也应该明白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嘛。
”
这不就是硬要他们过去,打的什么算盘都不知道,过去了就很被动。
张达没有要走的意思,势必要把沈含玉给带过去。
坐在屋里的沈含玉听着外面的动静,大概清楚了。
去或不去,都可能要打起来。
沈含玉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