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卫东提醒徐纠,同时主动地伸出手箍住徐纠的手臂,做徐纠的拐棍让他能站得轻松一下。
于是拿烟的成了右手,右手颤颤巍巍,烟灰一下接一下不安地往下抖落。
在颤抖的微缈的烟头火星里,徐纠上手强行拧灭烟头,忍着指腹烫伤的剧痛,咬牙强行冷哼呛声:
“两清?谁和你两清啊?你真当我们俩一只烂脚还你一只烂手就能解决的关系?”
“疼吗?”曹卫东答非所问。
徐纠眼神往上瞄了瞄,俩人目光恰好对上。
一些闷在胸口的脏话粗口瞬间被这句突如其来的关系掐灭,就像徐纠用手掐灭烟头一样,一切燃烧的情绪瞬间泯灭,只剩冷却的灰黑色,蒙了层雾在徐纠的心口。
徐纠搓了搓指腹,立马把指腹上因冷却发黑黏糊的烟草擦在曹卫东身上,乏味地哼了声:“嗯。
”
曹卫东的手落在徐纠拿拐杖的手上,温热的掌心焐热掌中冷得快要死掉的手,在目的达到后,曹卫东又把手抽走。
就在曹卫东手抽离的刹那,赶在寒冷裹上来之前,徐纠冲着那人背影笑嘻嘻道:
“你走吧,你走了我就买根绳子吊死在这,到时候我还要留下遗书,就说你把我绑架,既伤害我的人也伤害我的心。
”
这一番话又成功把曹卫东留了下来。
“你有心?”
徐纠没悟到曹卫东这番话里的暧昧含义,只觉得是曹卫东在责备自己是个没有心只会做坏事的反派,徐纠挑着眉头挑衅:
“你管我呢?造谣用得着管这那的?”
曹卫东没搭理徐纠,只是他已经走出绿灯的范围,整个人匿在昏暗里,只知他在看着徐纠,却不知是以何样的眼光在看徐纠。
徐纠生怕自己脸上的嘚瑟没能让曹卫东看清,拿着打火机点了一束光放在面前,点火的同时亦在点烟,烟夹在两指之间,跟跟随两指一同点在曹卫东的身上。
“我就是在遗书里写你把我绑架天天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□□,别人也只会觉得死者为大,没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