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交流。
不仅能拓宽她的认知,说不定还能有别的发现,所以她上学那会儿特别喜欢打辩论。
更何况,他确实很有姿色。
确实,在她主观审美的范围之内,难以忽视,赏心悦目。
进了她的办公室,严慎注意到办公桌上整整齐齐放着一排漂亮的杯子。
视线一一扫过,他坐下后说:“你对凶手的推测。
”
时见微倒了杯温水给他,绕过办公桌坐回自己的位置,言语中故意有所保留:“我都没有见过那几个嫌疑人。
这种事向来是雷队他们负责,我主要负责听尸体说话,然后把所有证据交给雷队,为他抓捕凶手提供证据支撑。
”
但事实上,如果证据足够的话,她也需要对凶手进行画像的。
然而这次,现场的脚印太杂,根本没有留下有用信息。
严慎漫不经心地点点头:“对这件事没兴趣吗?”
眉心轻轻一跳,时见微往前坐了点,笑盈盈地看着他:“严教授这是要教我?”
直直看着她的眼睛,静了会儿。
严慎将她往前坐的动作纳入眼底,他浑身的气息松弛,微微往后,靠在椅背,嘴角噙着笑:“我能教你什么?”
她退他进,她进他就退。
时见微单手托着下巴:“那不如你先说说你的想法。
”
案发当天,严慎没来得及去后场通道,只逛了一圈婚宴会场,然后坐在舞台边缘的台阶上,看着总队的刑警给家属和几位关联人物做笔录,观察他们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。
“三个嫌疑人,两男一女。
”他一边回忆一边说,“从现场痕迹和凶手的作案心理来看,应该是男性。
现场笔录的时候,这两个男人的确可疑。
尤其是那个叫张勉的,一句不知道敷衍了事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时法医觉得呢?”
“男女体力差距悬殊,死者是被单手扼颈,按照舌骨断裂的程度,我也倾向于男性。
”思忖稍许,时见微又说,“我有一个问题。
”
严慎挑眉,示意她问。
她拉着椅子往前坐了点,但桌沿抵在身前,她头一回觉得这张巨大的办公桌碍事,干脆起身把椅子拖出来,坐到严慎这一侧,“如果对方的目的就是杀死方洋洋,那在方洋洋产生性高潮的时候,凶手故意扼死她,有没有这种可能?”
这个问题抛出来,严慎有点意外:“这不是你该判定的事吗?”
时见微垂眼思忖,眉间轻拧:“性高潮的时候大脑的多巴胺、内啡肽分泌值达到顶峰,身体对疼痛的敏感度会降低很多。
而且我认可你说的,是暴力性行为。
但我不清楚这个程度能不能对冲扼颈的疼痛,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