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她平时消遣时光的乐趣之一,就是玩数独。
想了想,她问,“他很擅长数学?”
“是痴迷。
”严慎说,“雷队说过,张勉的人际关系很简单,朋友很少,工作原因经常和数学打交道,对数字也非常敏感。
社恐、缺少和人交流,在陌生的环境和人多的空间会感到不安,数学的思考让他有安全感,他一旦投入这种数字游戏,会很专注,也会更放松。
”
倒还真是和他说的一模一样。
张勉在看到那张数独表格之后,眼睛亮了一瞬,从魏语晴的手里夺走笔,飞快在纸上勾画演算。
他坐在椅子上,全然没有方才抱头颤抖的样子。
魏语晴和小莫坐回桌前。
合上桌上的资料,魏语晴放慢语速:“8月25日中午十二点到十二点半你在哪?”
张勉头也没抬,笔尖在纸张划出声响,在方框里填上数字:“卫生间。
”
魏语晴继续挑数字问:“三十分钟都在卫生间?”
“嗯。
”
“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。
”
“很多,很吵。
”
“看到了什么?”
“哗啦”
笔尖直直划破纸张,突兀的在桌板上刮过一笔,发出刺耳的声音,笔尖折断。
张勉没有任何动作,仿佛僵硬在了那里。
小莫敲键盘地手猛地顿住,四下安静,诡异的氛围荡漾在屋子里。
魏语晴平静地拿起另一支笔,走过去,抽走他手里的那支,把新的笔放在他的手里。
她没回座,俯身看了看纸张上的9×9数独,他已经填了大半。
“你挺厉害。
”
弋
她说。
她靠近时,张勉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点,但椅子的束缚,他挪不到哪里去,整个人靠在椅子一侧。
摆明了不想和陌生人超过安全的人际交往距离。
“谢谢。
”他说,“我的工作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