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大富趴在车门:“你们来查我那场子,我能不跑嘛。
”
魏语晴没跟他废话,直截了当的问:“认识龚勇?”
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和心虚,钱大富飞快回答:“不认识。
”
语气里甚至带了点十分可信的坚决。
段非摁着他的脑袋:“不说实话是吧?”
魏语晴:“他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
双手搭在车头,时见微姿态从容,弯唇看着这俩人一唱一和。
明明从年头吵到年尾,却又总是有着该死的默契。
“死了?!”钱大富的音量瞬间拔高,惊扰了枝头的鸟雀,他的唾沫星子飞出来,“怎么可能?操!他还欠老子十万!”
魏语晴冷冷看他一眼:“赌博违法,你有脸说?”
钱大富急忙讪笑:“不是,警官,我可是好市民。
什么赌博啊,就是玩儿。
”
段非:“少油嘴滑舌,我们问,你老实回答。
”
-
大马路上追钱大富的插曲过去,时见微跟着去了趟交警队解释情况,之后便又回到市局解剖中心研究尸体。
刑警队那边每天进进出出,找证据,找线索,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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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时开小会分享各组掌握的情况。
除了案发当天晚上,严慎这几天只来了市局一次,连时见微的影子都没见到。
临走时正好碰见从物证科出来的曹叮当,问起来。
曹叮当说:“师姐在解剖室泡福尔马林呢。
”
严慎:“?”
见他意外地挑了下眉,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。
曹叮当笑着解释:“师姐老说自己看起来还在喘气,其实已经走了很久了,只是泡在福尔马林里保鲜了而已。
”
什么地狱笑话。
严慎抬手,指骨轻抵眉心,颇为无奈。
“走吧,吃饭去。
”雷修从楼梯间下来,看到曹叮当,顺嘴说,“一起去。
”
曹叮当摇摇头,举起手里的检测报告晃了晃,一脸苦瓜相:“我还得给师姐送报告呢。
”
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