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陌生的专业名词,时见微立马抬起双手捂住耳朵,胳膊高高架起。
停下脚步,她转过身看着他,表情抗拒,蹙眉撇嘴的:“这些知识别想以这种歹毒的方式进入我的脑子。
”
怔了下,严慎没忍住,埋头闷笑,肩膀都在抖。
小姑娘真挺可爱的。
幺鸡
郑光乘坐的高铁两点半抵达桐江,段非索性驱车到高铁站。
接到人后,为了方便,他换到后座,跟严慎一起,一左一右,夹着郑光。
努力歪着身子关上车门,段非哎呀一声:“有点儿挤啊。
”
魏语晴去了趟卫生间回来,看到驾驶座上换了人,拉开副驾车门的手停住:“你开车啊?”
她看了眼后座,“我能不能坐后面。
”
时见微已经扣好了安全带,正埋头玩手机等她,听见她这话,立马抬起头来。
“你什么意思。
”她可是秋名山车神。
叹了一口气,魏语晴妥协,坐进副驾:“意思是你开慢点。
”
时见微:“我不会超速的。
”
这话吓得魏语晴把安全带都抓紧了,绷着一张脸:“你别比着最高限速开。
”
手肘抵着车窗,严慎抬眼看向对角位置的时见微,略微好奇:“你开车很快?”
魏语晴抢先开口:“何止是快,她是猛。
”
“看不出来啊。
”
他勾唇,语气听起来不像是画上完整句号的一句话,更像是逗号,似乎还有后半句。
时见微哼笑一声:“还有严教授看不出来的?”
严慎没说话,不置可否。
警车开出去,汇入车流。
高铁站附近很堵,龟速往前挪动。
段非从魏语晴那里拿来笔和本,在车上给郑光做笔录。
郑光几乎是有问必答,坐在拥挤的后座跟坐在老爷车里似的,舒舒服服。
但提起龚勇时,语气措辞和神情中都带着不屑。
听见龚勇的死讯,他也只是十分平常地轻嗤一声。
“死了就死了,贱命一条。
”他转着手上的扳指,“先申明啊,跟我可没关系。
我最多,就砍了他两根手指。
”
这态度听得魏语晴皱眉,但她目视前方,没说什么。
郑光是放高利贷的,也开了几家正经棋牌室。
两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