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你看看,这一句,这么写是不是不太专业啊?”
恶心。
时见微挨着魏雨晴坐,看到这,攒眉蹙额。
其他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段非咬牙切齿:“衣冠禽兽,为老不尊。
”
看了不到三分之一,魏语晴抬手,啪的一下合上电脑。
“原视频在谁那?多少人看过这个视频?”
小莫的电话没有挂,听见她问话,立马回道:“原视频在蒋一鸣手机里,他说他电脑备份了一份,给陈扬发了一份,只有他们俩手里有。
”
“确定吗?”
“确定,我们这边已经找过陈扬,有一份完整的笔录。
他交代了当天下午的所有细节,包括这个视频。
”
小莫说,“他约胡雨珊在天台见,想求复合,但胡雨珊没同意。
他恼羞成怒,掐胡雨珊脖子的时候,把这个视频翻出来给胡雨珊看,语言羞辱了一番,就走了。
”
挂断电话,魏语晴的脸冷得可怕。
一股沉重的气氛在会议室里荡漾。
所以。
被追求者强迫、被前男友羞辱、被导师侵犯留下视频,这一桩桩噩梦在同一天欺压下来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最后,她决定为这一切画上句号,选择了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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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完一整天后续的事,时见微交完报告,存档好案件笔记,准备下班。
曹叮当和秦萱在走廊里碰见她,叫她一起去吃饭,在隔壁抄手店。
她没有胃口,婉拒了两个人,捧着手机打车。
大脑一旦空下来,思绪就飘到案件之外。
那些尸体传达的具有指向性的信息,她不是没有看到,只是自欺欺人,不愿意相信。
眉间卷着乌云,无力感从心底升腾起来。
朝抄手店走,曹叮当一步三回头。
秦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时见微双手插进羊羔绒衣兜里,半张脸埋在衣领,垂着脑袋,模样乖巧地站在街边等车。
她有些放心不下:“她是不是因为胡雨珊的事,有些过不去。
”
曹叮当叹气:“师姐不只是主刀法医,还是目击者。
结果死者是因为精神暴力导致自杀,连一个可以绳之以法的凶手都没有。
师姐肯定难受死了。
”
“那更不能让她一个人呆着啊,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