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。
陈皮的酸甜瞬间在口腔扩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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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酸。
”她轻声低喃。
忍了半个月的情绪在此刻被颠覆,热泪涌上来,倏然落下。
铱驊
眼眶和鼻尖迅速泛红,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,仿佛雪地里零落的桃色花瓣。
严慎把剩下的两颗糖揣进口袋里,伸手,指腹温柔地蹭过她的眼角和脸颊,抹掉眼泪。
大掌托着她的脑袋,把她揽进怀里,安抚地捏了捏她的后颈。
另一只手插兜,单手抱着她。
好闻的白茶香味将她包裹,清清淡淡的,很安心的味道。
“我穿这身衣服在这里哭,是不是、是不是特别不稳重,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了。
”脸埋进他的胸口,她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,吸了吸气,带着细碎的哭腔。
严慎又心疼又好笑,怎么这时候还在意这些。
“不会。
”他说,“谁规定穿了警服就不能哭吗?”
哽咽的嗯了一声,时见微紧紧攥着严慎的风衣。
闷头缓了会儿,她抬手,屈指小心翼翼地蹭了蹭脸上的泪痕。
为了出席今天的记者会,她特意化了妆。
酸甜还在嘴里荡漾,莫名泛着微微苦涩。
她咽了咽喉,说:“张缙儒的处分就只是开除吗?我好希望他能受到更严重的惩处,他一个大学老师,看起来那么儒雅,谁能想到。
”
顺手揉了下她的后脑勺,严慎收手:“有没有听过一个词,祛魅。
”
时见微摇了摇头。
“高学历、高智商、光鲜亮丽的职业背景,这些光环只是光环而已。
看到一个人某一点好,就觉得他哪里都好,在心理学上是晕轮效应。
有的人某些方面优秀,不代表他是好人。
时见微,对任何人都不要有职业崇拜。
”
“包括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