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掉了。
伸手扯了两张抽纸,抹了把下巴:“怎么这么烫啊,用不着这么报复我吧,联系学院老师是我的工作。
我这不是知道给你打电话你烦,所以干脆自己滚过来了吗?”
龇牙咧嘴,骆成舟像狗一样伸着舌头散热,说话的声音囫囵。
胡雨珊的事件之后,学校更加重视学生心理健康和教师师德考察,打算开设心理专题讲座。
讲座两周一次,由理学院和刑侦学院协办,两院老师共同参与主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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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慎靠在大理石台边喝水:“我还得夸你一句贴心?”
骆成舟立马嬉皮笑脸:“那倒不用,晚上请我吃顿好的就行。
”
严慎瞥他:“别得寸进尺啊。
”
骆成舟感到委屈,伸手比划:“我这进的有一毫米吗?”
听到这个说法,严慎无端想起时见微。
她说她从不得寸进尺,她进光年。
何止光年,她进秒差距都行。
小姑娘最近……
闹情绪,不理他。
半个月去了四次市局,他都没见到人。
问魏语晴,说她被她师父逮去北郊出差,不知道哪天回来。
发出去的消息隔着几个时差回复,再之后便石沉大海。
见他垂眸喝水不说话,骆成舟把杯子往旁边挪了点,使出他那套在长辈面前屡试不爽从未有过败绩的招数,一个劲儿地卖乖:“小叔,我求你了,学校给我的任务,就你是个刺头,别的老师都答应了。
一个讲座而已,就讲一次。
”
严慎闻言挑眉,抬眸看他,下三白渗出几分凌厉:“你说什么?”
触及到他的眼神,骆成舟的后背不自觉地挺直。
两个人年龄差不大,严慎也从不端什么辈分,所以其他长辈不在时,他们之间的相处跟兄弟似的。
也只有这种时候他冷脸不怒自威的时候,骆成舟才会感受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血脉压制。
他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……一个讲座而已。
”
严慎:“往前倒。
”
往前?
骆成舟回忆了下,猛地深吸一口气。
说长辈是刺头你不要命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