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想薅我的羊毛?先说好啊,我只请得起隔壁抄手。
”
“又是抄手……那也行。
”
段非扔了空罐:“不就是个抄手,我请行吧?把魏语晴叫上。
”
时见微和曹叮当齐刷刷回头,异口同声。
“不行!你请就不是这个价位了。
”
“……”
得,他才是那个冤种。
魏语晴去雷队那儿汇报完工作,才姗姗来迟。
段非的抄手都已经吃完了,坐那儿玩手机,等时见微和曹叮当。
见她来了,他放下手机:“怎么这么慢。
”
魏语晴扯了张纸巾擦身前的桌面:“雷队话痨你又不是不知道,聊完工作聊别的。
”
“什么别的?”
“给我介绍对象,你有兴趣?让雷队给你也介绍介绍?”
“用不着啊,用不着。
”
扔了纸巾,魏语晴正想跟老板说吃三鲜的,兜里的手机就振了起来。
雷修打来的。
电话没挂,她就已经站了起来,走出去两步,回头对坐在原地的三个人说:“新案子。
”
段非立马起身跟她往外走。
“诶,我……”曹叮当两口吞完抄手,人已经站起来了,还抱着碗,着急忙慌地喝了口汤。
“我的抄手。
”她还没有吃完,太浪费了。
时见微随手扯两张纸巾,塞给曹叮当一张,边往外跑边扬声,“阿姨,你帮我把抄手留着,我回来再吃!”
“你回来就坨了!回头给你多做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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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江区鸳鸯公园出现一具尸体,是一个老人,经常在南江环路的天桥乞讨,整日整夜风餐露宿。
今天中午,有个小朋友跑进灌木丛里捡球,看见闭眼靠坐在树下、浑身是血的老人,吓得哭喊起来。
小孩儿的家长慌忙赶过来,看见后报了警。
公园里,拉上警戒线后,刑警队、痕检科、法医部各司其职。
时见微穿戴口罩和手套时,打量着树下的死者,衣衫褴褛,嘴唇发钳,双手自然下垂,身体僵硬。
她蹲下身检验,死者的牙齿齿冠基本磨耗,齿质全暴露。
尸斑呈暗红色,已经进入扩散固定时期,指压无消退、无转移,尸僵发展到全身,眼睛角膜微浑浊。
“死者年龄在50岁左右,死亡时间大约凌晨零点到两点。
尾椎骨和右膝外侧均有擦挫伤,身上有十处刀伤,不规则,伤口深浅不一。
”
曹叮当蹲在左侧,边看边做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