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恨死他了……
你是不是不行。
只这一句话,江揽州背脊一僵,猛地回过头来看她。
换个人,可能真的不行。
但此番薛窈夭嘴里的“不行”并非是说他真的不行,而是多少带了点儿“激将”之意。
毕竟从前她虽没亲眼见过男子的……那什么。
但先前江揽州的那什么一出现就给她吓了一跳,显然是没有问题的,而她真正无法接受的是自己难道对他没有那方面的吸引力吗?
那她今后还怎么以色侍人,又怎么将生存“交易”继续下去?
薛窈夭不允许自己再失败了。
故而出此下策。
但她显然也没料到,男人……你在哪里激他都好说,但千万别在某些方面激他。
好比她自己接下来承受的,便是一场令人刻骨铭心又死去活来的“血泪”教训。
江揽州如她预想中一样,去而复返。
重复返回来时。
没有亲吻,也没有半点温存。
她的双腿直接被他的大手拉着一拽。
而后没过几息,身子被上方热意笼罩,薛窈夭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,忽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撑开了,撑破了,撑裂了。
一声惊呼,她不受控制地抖起来。
尚未准备好怎么迎接,双手便已被他扼住举过头顶,脑袋也被力道带得朝床头上撞去。
本以为会被撞得“咚”的一声,然而电光火石间,江揽州又飞快将软枕垫在她脑后,止了预想中的疼痛袭来,但他另一处却不那么温柔。
“知道什么叫不行吗?薛窈夭。
”
空出来的那只大手握住她的腰,江揽州眸色沉得可怕,携满身山雨欲来的气势,不留余地地将她倾轧。
像被一把利刃挑开身上最脆弱娇嫩的皮肉。
少女指节陡然抓紧了柔软被褥,整张脸扭曲成痛苦之色。
“喜欢吗。
”他问。
直到被撑到最深处承受不住。
男人终于肯停下来施舍她一点适应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