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自己让他去处理伤口,他不听,却反过来问她还疼吗,本来已经不怎么疼了,可夫君二字伴随他低磁的声线落入耳中,感受到他那错觉般的疼爱、亲昵、欢喜、柔情、以及难以抑制的情动。
薛窈夭恍惚之间,竟真觉得哪里在疼似的。
一种细碎温吞、难以捕捉,却又好像真实存在的疼。
可具体疼在哪里,她一时也分辨不清。
当下的此刻,人无法预料未来,她便任由自己的身体先精神和灵魂一步,喜欢并迷恋上他。
“知道会……殿下还这般勾唔……我……”
眼尾泛红,气若游丝,仿佛一朵正为他盛放的花。
江揽州咬着她莹白的下颌寸寸往下。
没给她半分拒绝余地。
从前在这书房中时,薛窈夭初来乍到,又心有惶恐,并没怎么细致地观察过四周环境和陈设摆件。
眼下放松下来,将所有繁杂心绪抛之脑后,太舒服了,她不自觉仰着脖子,被刺激得偏着脑袋,一头柔软墨发也早已披散开来。
以为江揽州又会像那晚那般,她已做好迎接他的准备。
然而青瓷灯槃的连枝灯影下墨榻的侧对方向,少女视线倏忽撞进一面巨大且嵌入墙壁内的……并非铜镜,却与铜镜类似,能将室内大半景象都映照出来。
尤其彼时书房中除了彼此呼吸,窗外偶有风过,却仿佛隔着什么似的透不进来。
周遭一切都是静止的。
如此一来。
静中动着的事物就显得尤为惹眼。
好比“铜镜”里起伏的腰肢,被抬起的莹白滑腻而饱满的大腿,与深色墨榻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以及。
“不要,江揽州……”
“不可以!”
意识到什么时,薛窈夭几乎整个人都要抖起来,手则慌乱往下去抓男人的头发,“别这样……”
别这样。
怎么可以……去吻那里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