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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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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臣妾此前从未见过哪家夫君宠爱妻子,是需要时抱着就吻,不要时丢在一边,见面时一脸冷酷,平日里话不多说,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,却日日形同陌路,甚至连晚上睡觉都不会同塌而眠,这算哪门子宠爱?” “臣妾也从未见过哪家夫君,前一秒还在跟妻子眉来眼去,下一秒就转头去应付下属,应付完了也不搭理妻子,就将她晾在一边,让她自己去猜他为何突然不高兴了,不高兴了又为何不说缘由,问就是与你无关,政务繁忙,今夜不空……” “这便是殿下所谓宠爱?” “还是在那位夫君眼里,他的妻子是什么很贱的人吗?” “如果很贱,那让她永远当个贱人好了。

    又何要大费周章许她什么‘妻子’的身份,‘王妃’的头衔,看似将她捧得高高在上,下一秒又让她跌落谷底,让她日日焦虑,夜夜不安,连为何会这样的原因都不知道......是在训狗吗?” “江揽州,看她失落,怀疑自我,再像先前那样吻上一通以示安慰,周而复始。

    她就会变得忠诚,患得患失,给一点好处就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” “这就是你所谓宠爱?” 一口气控诉完毕,少女第一次自称臣妾,语气已尽量压得平和,胸口却在止不住地起起伏伏。

     显然憋了好一肚子委屈怨火。

     并且由于控诉得太过真情实感,薛窈夭眼睛都红了。

    若他从一开始就足够恶劣,她或许不至于“患得患失”,偏偏他展露过情动和柔软一面,那份善变和落差就变得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 想自己从小到大被人捧着哄着,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啊? 是以此刻发泄完后。

     少女直接一个翻身背对着他,再次将被子拉过来蒙过头顶,给自己盖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 仿佛在说我也是有脾气的,才不会向你无底线低头! 江揽州:“……” 毫无疑问。

     活了二十一年,历经过颠沛流离,被人欺辱践踏过,与人凶神恶煞过,少时营中历练,战场上节节攀升,后又被命运推手,在权柄之下报复起人来心狠手辣,对待敌人更是不留余地。

     这样一个人,应付过很多场面,却显然没应付过眼下这种场面。

     若要薛窈夭来形容。

     江揽州此刻大概有点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 这年彼此“再续前缘”,于她来说是走投无路后不得已的选择。

    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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