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流一遍遍涌入深处的感觉,令她每每回想起来,都觉得自己死过不止一次,偶尔对镜自窥,还会被自己身上骇人的红痕、及眼角眉梢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媚态吓到。
可恨床帏之间疯够了,江揽州白日里衣冠楚楚。
依旧端得仿似九天皎月,不容侵犯,不可攀折。
唯有私下里。
譬如喂她喝汤药时。
她嫌苦拒绝,他会半是威胁半是警告地温声诱哄,“当真不喝,非得要本王用嘴来喂?”
是了。
白日里他又变得“正常”多了,虽然依旧冷硬霸道。
但至少不会再说些奇奇怪怪又吓人的话。
“......”
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薛窈夭不懂一个人的身上,怎么能同时兼具温柔、嚣张、下流。
偏偏那近乎邪肆的冷峻眉眼,似笑非笑时,眸底总如一汪深不可测的无底暗渊,稍不留神就会被吸入进去。
“小的时候,也没看出来殿下长大之后,会这般......”
“什么?”
少女哼了一声,别开脸不说话了。
“幼时也没看出,姐姐长大后......嗯?”
嗯的什么,不言而喻。
彼时阳光透纱而入,将两人的影子打在殿壁上。
抛开各自的盘根错节,日子美好得不像真的。
江揽州显然心思极重,且是极难撬开嘴的那种。
即便特殊时刻泄露的那点,也不足以薛窈夭窥见他内里底色。
且有些问题,譬如什么多想杀了她和傅廷渊,再譬如想要江山……其背后含义,薛窈夭不敢深想。
一番试探下来,她甚至有些害怕。
比起触碰他的心,她似乎更想要平静生活,安安稳稳。
索性不再“激”他或追根究底,只先这么安稳过着。
...
身体上的契合亲密,当然也引发了不少变化。
好比那场“疯魔”后,江揽州当真开始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