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:“萧夙。
”
这回萧夙再无半点犹豫,一个手势下去,几名玄甲卫士即刻上前将林泽栖架住。
“是我的错,求求殿下别为难他好吗,有什么话我们私底下呃”
话未完。
手腕被拉着轻轻一拽,团扇也被带得掉落在地,“不过搜身罢了,王妃求人就这般没有底线?”
这晚月明风清,男人眼底却深不可测。
有些好笑地问她,“他有何处值得你求?”
被他锢着手腕挣脱不开,薛窈夭看不到身后画面,却能听到身后动静,“什么叫不过搜身罢了?他惹你了吗?还是他做错什么了?你何至于要这般羞辱他?!”
“羞辱?”
“若这点羞辱都受不了,还做什么牵线之人?既敢将手伸到本王面前,他该是已做好手被折下的准备。
”
“乖一点,别挣扎。
”
“否则他要面临的,不仅仅是搜身。
”
最后一句话,无疑于赤裸裸的威胁。
薛窈夭头上珠翠尚在晃动,人却已经停止挣扎,伴随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神窒息。
也是第一次,她清晰意识到到江揽州真正冷酷无情且不容忤逆的一面,以及处事之上……与她的不同之处。
身后林泽栖绷着一张脸。
作为读书人,他骨子里自有骄傲风骨,对于这样的人,搜身的确是种冒犯羞辱。
然而即便憋得满面涨红,额头青筋根根浮现,林泽栖也并未失态,更没发出任何求救之声。
没过片刻。
萧夙将搜来的东西悉数报备:“一封秘函,一本书册,一支羊毫,一枚……东宫手令。
”
“少量银票,婚宴邀请函,嗯……还有一枚素色玉佩,就这些了。
”
江揽州:“密函和书册留下,人押去禁阁。
”
所谓禁阁。
不在北境王府,但挨在府邸东边。
薛窈夭曾在辛嬷嬷向她介绍府上格局,并于闲暇时带她参观期间,远远在楼台上望见过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