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恨不能从未认识过他,偏偏本能习惯了对他敞开大门,心绪激烈冲击下,薛窈夭非但没感受到半分预想中的痛苦、抗拒,反而被他卸下伪装的狠戾激起前所未有的别样快感。
又好像有个声音在说,
可以。
随意。
谁怕谁,你要真够有种,不如连我一起杀了也行。
“那么,就从这只猫开始……”
“薛窈夭……”
指节纠缠,扣合,紧密无隙,被她身体的本能刺激到闷哼出声,江揽州又一次战栗着在她耳边警告,纠正,“你该迷恋的……是江揽州,而非傅廷渊。
”
这晚她去见林泽栖,手书里三声请君所蕴的期待,猫所代表的含义,像是跨不过的魔障。
“守着猫,以全相思之苦,你拿本王当什么?”
像是要在她身体里打下烙印,男人眼底泛起猩红血丝,眸色混沌,痛楚,又邪肆。
“心在东宫,身子却在向本王臣服,薛窈夭……”
“身体比你诚实多了。
”
“你有感觉,不是吗。
”
“若傅廷渊见你如此模样,知你在本王身下是如何婉转,沉溺,你猜他是否还要你那颗廉价的心……”
生理眼泪颗颗从眼角滑下,又一次,薛窈夭怀疑江揽州听不懂人话,她已经说过无论小猫来自何处,她都会在乎,这人却自有一套他认定的事实……
既如此。
她先前是脑子有病才会向他解释。
少女喘着气,将他包抄,愉悦和疼痛来回撕扯,嘴上却第一次对他生出叛逆:“有感觉,又如何......”
“能证明什么?”
“换作任何男人,我都会......有感觉......”
“傅廷渊比你好千倍万倍,他才不会因我走投无路,委身于你......而轻视我,更永远不会......这样对我!”
“不错......”
“一颗廉价的......心,既不屑......”
“那么江揽州,往后这颗心给路边的狗,也不会……给你!”
“我也永远……不会爱你……”
“永远不要,爱你这样可怕的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