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草原上亲嘴,雪地里亲嘴,就连小姑偶尔掀开车帘看风景,姑父骑在马背上,也要弯腰俯身去亲小姑一下。
事后小姑脸蛋儿红扑扑的,被他们缠着追问时却偏偏一本正经,“什么?小姑什么也没干呀,怎么啦?”
“所以小姑,究竟在干什么啊……”元凌不解。
瞳瞳叹了口气,倒是比弟弟懂得多,但是好羞哦。
解释说:“小姑在……被姑父咬她的嘴巴。
”
元凌“啊”了一声:“会疼吗?”
瞳瞳小声:“不知道呢……”
元凌哦,“那什么时候才会咬完?”
“不知道,现在还没有完。
”
“你在看?”
瞳瞳赶忙将指缝闭紧,“才没有,阿夙叔叔和穆言姐姐说我们还小,不能看的,会长针眼,我没有看。
”
元凌也将指缝闭紧,撒谎说:“我也没有看……”
时光飞逝。
快乐的日子一天天过去。
曾经黄沙漫天的州府,一望无垠的原野,五彩斑斓的群山林叶,都随着凛冬到来,渐渐被雪色染尽覆盖。
待到一行人马终于返回央都,彼时已十一月了。
年关将至,央都街头大雪纷飞。
知道离开的两个多月,肯定会发生很多事情。
但还是有两件事,打得薛窈夭措手不及。
一是萧夙曾给江揽州报备过的,殷贵妃从皇城下派的十余名宫人、三名特殊医师、一位钟情于江揽州的世家贵女,在他们此前离开央都后没过几天,便已尽数抵达了北境王府。
这事儿薛窈夭不知,江揽州却是知道的。
其中一名宫人姓樊,乃是承德帝身边的太监总管的干儿子,亲携了一道天家圣旨,要江揽州择吉日纳妾,为皇家开枝散叶。
此前抵达时得知江揽州去了边城,樊公公左等右等,不知人何时返回,便一直留在央都没有离开。
二是这件事没过两天。
太子傅廷渊现身央都,一来便直抵北境王府。
与之伴随的,九州封城,央都戒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