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存在,曾让她能够更加坚韧勇敢,去度过那些没有他的岁月。
时隔一年多。
江揽州比从前更加温柔,克制,却是一如既往地不留余地。
仿佛要抵达灵魂深处。
柔软而湿润的吻,声声喘息,遍遍低喃。
嘴里唤的都是她的名字。
直到身上每一寸肌肤,都染上他的气息。
“夫君。
”
“夫君。
”
“夫君。
”
热意翻涌,他的小孔雀包抄着他,眼瞳潋滟,睫羽被泪水氤湿,一遍遍唤他夫君,说自己这一年多来,做了多少噩梦,又有多想他。
没想过镜影暗室一别,再见面会是塞外图门。
她险些就要失去他。
也是那穿心刮骨的忧惧疼痛,和那些彼此离别的岁月,漫长无数个日日夜夜,她才更加笃定自己的心,便是痛成碎片,也想要和他融在一起。
每一次紧密相连,都在替彼此倾诉思念,倾诉爱慕,倾诉胸膛之下的两颗心脏,有多想绵绵实实地贴在一起。
“夫君在。
”
“阿窈,朕的阿窈,朕的夭夭,朕的皇后……”
“成亲好不好?”
“为我披上嫁衣,做我的新娘,我的妻子,薛窈夭。
”
“将一切交付于我,前路,风雨,波折,岁月。
”
“被你需要,为你冲锋,那不是苦难,而是我命里勋章。
”因为爱你,所以剥夺了自己疼痛的权力。
你不知道吧。
六岁那年,夫君还不懂情爱,就已经在觊觎你了。
她的手却寸寸缕缕,抚过他身上每一处伤痕,在他止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