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寻,你说,如果是你,从小就不在家人身边,小时候过的比较辛苦,十多岁才被找回来,可是,对你来说,这些所谓的血脉亲人,对你再好,你也是都不熟悉的,你说,你会很快就敞开心扉吗?”
“好像也是哈?
姐,你说小惜的命怎么这么苦呢?”
“嘘!”
已经到了校长室门口,屋里的秦小惜,紧紧的倚着花落,不知道说了什么,乐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,之前的低沉阴霾,已经完全消散不见,浑身都透着愉悦的气息。
看见她们,立即轻快的弹跳起来,
“小寻哥,悠悠姐,这是落落姐。
”
两个少年,看得慢出来,对小惜的事是真的着急,花落自然也礼貌对待,
“你们好!”
看了眼对面,和一旁瑟瑟发抖的校长,小声道,
“一会他们可能会搬救兵,你们怕吗?”
花落自然是不怕,再说还有牧轻舟在这坐镇呢,她是想再试探试探秦家的态度,毕竟眼前的两个孩子也只能代表自己。
秦问寻回头看了一眼,不屑的“切”了一声,
“只要小惜洗刷了清白,别的,就没什么怕的。
”
牧轻舟轻笑,秦家,还真是,一如既往的,古板,但是护短。
看见出现再门口的秦家人,秦问寻惊讶了一刹,就拍了拍脑袋,
“笨了笨了,我早该想到的,你们怎么能安静的坐在家里等着呢?”
对面姜聪妈妈的人还没盼来,就已经被秦家的大阵仗震的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。
那些孩子敢明目张胆的欺负秦小惜,无非就是觉得秦家对她不在乎,才肆无忌惮,秦家是传统产业,但是同样的,这么多年下来,底蕴不是一般公司能比。
秦家底子厚,秦家人也好打直球,不喜弯弯绕绕和勾心斗角,若说直面对上,还真就没有几家有这胆子和实力能扛得住。
很快,姜聪妈妈的救兵,姜聪爸爸也匆匆而来,花落还揶揄的看了一眼牧轻舟,牧氏的秘书?
牧轻舟坐在门后的沙发,进来的人多了后,又特意的往隐蔽处躲了躲,姜聪爸爸来得急,压根儿也没看,来了就急呼呼的,
“谁欺负儿子了?儿子出什么事了?”
牧轻舟看得清楚,虽然不能每个人都叫上名,但是这个姜聪爸爸确实是秘书处的一个秘书,这会儿工作时间能出来,也是挤着时间的,坐下半天,这气都没喘匀乎。
听着媳妇心虚的把事情说了一遍,他也没有多在意,在牧氏上班就是他的底气,他不信校长不给他这个面子,
“校长,我儿子年纪小,心思单纯,完全是被那几个同学蒙骗的,你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