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解解惊吓。
突然想起还有最后一绝,刚才被吓的几乎忘了有这么一出,遂又问道,“福宝,第三绝是什么?”
福宝抓了抓脑袋,又望了一眼冯渊,有些为难。
冯渊又开始催他。
催了几次,望着福宝看他的神情,也猜了出来。
试探的问了一句,“这第三绝不会是我吧?”
福宝抬起眼,瞧了他一眼,遂正经的点了点头,“爷,就是您……”
冯渊听完,合上牡丹扇子,“啪――”的一声敲在手心上。
福宝只当他生气了,连忙安慰道,“爷,您别生气,他们这群浑人不过是茶余饭后瞎嚼舌根,有的没有都胡侃乱侃一通,也不管真假,也不辩是非,红口白牙想说什么就是什么,也不考虑别人。
爷,您不用生气,为这种人生气犯不着。
”
冯渊低了头想了半刻,才抬起头问道,“他们说我什么?”
福宝苦着脸,说道,“倒不是什么难听的话,但……爷,我看你也别问了吧。
”
冯渊的好奇心刚被激起,怎么肯轻易就放弃了。
忙又催了几次。
福宝拗不过他,只得说了出来,“爷,倒没什么难听的,不知是谁编了句顺口溜。
”
冯渊忙道,“快说。
”
福宝只能念了出来,“雪作肌肤媚化骨。
”说到这里,停了下来。
冯渊又催他,“后面的呢?”
福宝望了他一眼,又接着道,“身经百战,一言便能叫人酥。
”
“好个雪作肌肤,娇媚为骨,爷喜欢!”冯渊点头,媚笑,抚掌,表示很满意。
笑完了,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忽的又萎了下来。
福宝只当是他是听见后面两句不中听的话,开始伤心了,赶着要安慰他。
冯渊合上扇子,在手心拍了几下,低着头又沉思了会儿,又抬起头问福宝,“福宝,你说爷我为何才第三啊?怎么说爷也是个男人,我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,居然屈身在两个女子之下!你说说,爷我哪点比不上她们?!我样貌,身材,哪点不上她们?!”
冯渊说着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