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别担心。
”
“谁他妈担心你!”
对话失败,苟飞飞现在倒是真的无心儿女情长。
他只想解决眼前的麻烦,毕竟这只小小的野兽看起来真的不太好驯服。
但他还是拿出十足的耐心,温柔地摸着吉娃娃的头,轻声安抚,让它别害怕,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重复,告诉它没有人会再伤害它了。
坐在旁边的朱丽丽用余光尽收这一切,听着那人的柔声细语,一时恍惚。
她觉得,苟飞飞这些话也许不止是说给那只小狗听的。
是吗?他是在安慰自己吗?
他的温柔难道不是装出来的,他难道真的看得到自己那毫无安全感的内心吗?
亦或者,等到朱丽丽将自己完全剥离到他面前时,他又能不能接受自己那破烂不堪的陈旧往事。
朱丽丽长这么大从未这样烦躁过,可她还没来得及该怎么处理这段拉扯的感情,身体就替她做好了决定。
她跟着进了苟飞飞的休息室,急着给他找急救箱处理伤口。
朱丽丽闻着那淡淡的,毫无攻击性却让人上瘾的红枫叶信息素味道,心里的烦躁被柔顺了几分。
可下一秒信息素的主人却下了逐客令。
理由是怕Enigma的信息素伤到她。
伤到她?
朱丽丽心里无语极了,搞得像他们是第一次闻到彼此信息素的清纯少男少女一样。
红枫叶和红睡莲的味道早都不知道一起交织沉沦了几回,现在居然玩起纯洁来了。
朱丽丽不想理他,也不想跟一个流着血的伤患计较。
她安静温柔地给人包扎伤口,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没松过。
她没忍住,开口就骂他逞强。
电影名叫《胭脂醉》,首映当天票房过亿,甚至超过50%的人在购票平台留言“明天就去二刷”。
「世时」 “不是什么?”朱丽丽看着眼前Enigma这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