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

第26章

首页
    脑中浮起那日师知苧的脸,笔下行云划出一道凌乱的沟壑。

     “她呢?”顾蕴光随口问道。

     赵凿预感他此刻心情许是不悦,小心翼翼地答道:“回爷,身体还未好,现在正调养着。

    ” 语罢便听见上方笔头碰撞墨砚的声响。

     “调养?”顾蕴光抛了手中的笔,将身往后倚靠,半耷拉着眼皮,显得有几分凉薄的寡情。

     “此处是她养伤的别院吗?” 赵凿忙点头俯身,“爷稍等,奴马上前去将她唤来。

    ” 上方的人已将眸阖上,喉结上下滚动,“嗯。

    ” 赵凿得了令,双足恨不得化作四足,奔去别院。

     师知苧还抱着汤婆子坐在窗牖前,清冷安静,肌肤白皙透净,一身清隽,好似下一刻便要破碎消散。

     赵凿一进来便看见的这副场景,虽然她连同那些人一起抢了主子的东西,但他始终对她心有怜悯。

     其实本不该她来承受的,她甚至都不知主子是谁。

     真是倒霉的冤枉人。

     赵凿如此想着表情又变得古怪起来,可谁让她抢了东西,还闭口不言在何处。

     最重要的是与宁王关系太紧密了。

     她不受这份苦楚,谁又能受? “哎。

    ”他实在忍不住叹息口气。

     师知苧听见声音转过头,眸色冷静,偶得冷风吹来,凌碎的发拂过面,伸手拂过碎发。

     赵凿行进去,取过一旁的披风丢过去:“爷唤你前去,赶紧裹上跟我过去。

    ” 接过厚重的披风,师知苧面无表情地垂下眸,将怀中的汤婆子搁在窗沿上,语气清凉地问:“是又想起折磨我的法子了吗?” 这赵凿哪儿知道,想起爷过几日就要毒发了,若此刻小蛇突然睡了,又没有药,心中便对她升起一丝不满。

     他双手抄着,古怪地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 师知苧也不搭理他的古怪,裹上披风,将自己整个人都围在里面,然后朝着前方行去。

     赵凿抬脚跟上,突然想起什么,折身又将搁在屋内的汤婆子捎上。

     “虽是没有下雪了,但外面依旧
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页
推荐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