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过分?”
“可是,王爷,这五儿,太后已经在早些年就已经将人给我了,我领走自己的人有何不可?此事王爷想要闹到太后面前,还是陛下的面前?”
“你!”宁王脸色难看,死死地盯着宁王妃。
师知苧面无表情地跪坐在榻上,看着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,丝毫不在意被谁领走。
与其在宁王身边,倒不如跟在宁王妃身边。
就在两人僵持之际,从外面疾步行来神色匆匆的一人。
原本对峙的人皆收回目光,看向那人。
下人拜礼后呈上口信。
顾蕴光不日要献上图璧?
宁王闻言目光一顿,尔后面色如常地颔首:“知了。
”
下人退下去,宁王妃听见只言片语,捂唇浅笑:“这图璧不是已经在王爷手上了吗?”
宁王听她如此大剌剌地说出来,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师知苧。
师知苧垂着首,看不清其神情如何。
不欲在此议论此事,宁王错身越过宁王妃,行在师知苧身侧,低声道:“以后与你解释。
”
说罢朝着外面行去。
待他离去后,宁王妃莞尔笑着行至师知苧的面前,亲昵挽手而谈:“看罢,他还得要时辰准备,想好后再来骗你。
”
“其实图璧早就已经在他的手上的,哪怕明知你会在顾侯爷手中吃不少苦,都不会将东西拿出去换你。
”宁王妃怜悯地执起她的手,神色怜惜地看着上面的伤痕。
“瞧瞧,冰肌玉骨上留的伤多难看,来,我那处还有王爷给的好膏子,擦擦说不定还能好。
”
师知苧垂着眼睫,声线如常:“多谢王妃关心,药膏便不用了,我的身不易留痕,结痂脱落,要不了多久便会好了。
”
宁王妃闻言神色淡下去,“哦,是吗?我还以为会留下一辈子呢。
”
两人之间本就无话可说。
宁王妃并未留在此处多久,宁王前脚将离去,她坐了顷刻便站起身离去。
翌日。
宁王知她心中担忧师府,府外的轿子早已经备好,就等着她醒来。
日悬苍穹,天澄清蔚蓝,春日喜鹊跳落至马车顶,欢快地叫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