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知苧似听见他轻笑一声,随后便低头含住她的唇,将婉转的声都压下。
两人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交颈缠绵地温存。
师知苧气绝他的食不知餍足,但?也无多少?力气,只得任他放肆。
最后意识混沌时,隐约听见一道轻声地呢喃。
“五儿,你瞧,这样不就好看多了?”
……
师知苧这次醒来是在揽月楼,绸雾薄纱从梁顶垂挂,罗绡垂薄雾,如一缕缭绕的烟,室内弥漫着一股清雅的幽香。
她睁开眼后,一眼不眨地盯着雾蓝的床幔,许久才从榻上坐起身。
被褥从肩上滑落,堆鸦在腰下,温香软玉的雪肌上红痕斑驳,似破碎的白瓷,乌发峨峨,无力慵移腕。
她低头攀看身体,低垂的眼睫轻颤,流眄间似有风情与?清冷结合相宜。
这次倒没有上次那般凶残,但?那吻痕却不少?,胸脯和指尖还有大腿尤其多。
看着这些癖好明显的痕迹,师知苧咬着后牙,忍不住又在心中暗骂他一句。
疯狗!
坐了一会儿,她撑着无力的身子,体态慵懒地掀开被褥,骨肉云亭的双双足落地。
师知苧在屋内四处寻找,在木架上寻到衣裳一件件地穿上,最后系上腰带,手已经?软得不行。
她甩了两下手,突然?想起手为何这般软了,最开始隐约察觉他的心思,本是想用手帮他,结果后面不知怎的就变成?这样了。
如此想着,师知苧又忍不住在心中骂上他一句,随后扶着酸楚的后腰往外面行去。
外面已是赤橙一片,万里红霞,波澜壮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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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不及欣赏此等美景,她一路软着腿,行至院中。
连夏自从被罚去了浣衣处,屋内便只有她一人住,也未曾再进过旁人。
她猜想其中许是有赵凿的授意,之前还对赵凿有感激之情,现?在却满是牵连的恼怒。
这主?仆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,现?在师知苧可看得明白。
回屋后她打?水简单将身上擦拭一遍,然?后坐在榻上缓和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