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还能因她在后厨当值将他拦住,倘若是她在这处当值,后果简直不敢想。
还有,她不想每日都见到他。
一听他说出这样的话?,师知苧脸上不欢喜,不情愿全表露在外,“我不在此处。
”
此神?情瞧得顾蕴光觉得甚是碍眼,嘴角微扯,倾下腰,钳住她的下颚。
他的声线惺忪散漫,腔调微冷:“你当你是天上仙呐,谁见你就馋?”
师知苧被迫仰头?,将他眼中冷淡看得分明,好似真的对她并无别的心思。
“你最好说到做到。
”她简直巴不得他说的话?是真的。
顾蕴光古怪冷哼一声,放开她的下巴,神?情恢复如常,懒瞥一眼地站直身。
“顾晨之我也会看着。
”
好似就是因为这样,才将她留在眼跟前随时盯着。
师知苧厌极了他矜贵的作?态,冷讥诮:“放心,你们兄弟两即便是都送上门?来求我,我都不会看你们一眼。
”
顾蕴光等下尚且还有旁的事要处理,无心与她争这些口舌,腔调懒懒地道:“念在你昨日还算辛苦的份上,今日免你一日休息,明日起好生?在此处待着,不该去?的地方不要乱去?,若再有下次,定不会轻饶。
”
说罢视线掠过她脆弱的脸,转身离去?。
待人走后,师知苧眼中闪过忿意,抓起身后的软枕,猛地朝他离去?的方向扔过去?。
“去?死,狗东西!”
虽然得了顾蕴光今日休沐的口头?话?,师知苧并未在揽月楼待多?久,等他离去?后,揉着后腰从榻上坐起身。
她穿衣时才发现昨夜被磨出红痕的地方过了药,甚至身下都是干爽的,似是被人仔细地擦拭过,与之前有所?不同。
饶是如此,她还是越发的厌烦他。
出了揽月楼,她回了原本的住处,先是打了热水再次重新洗漱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