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位置上,然后端起石案上的茶水,倒了一杯递过去。
秋姨娘捧着茶杯眼中含着泪珠,喉咙一阵痒意,又?是猛地咳嗽。
师知苧服侍她?饮水压下咳嗽,然后被拉着嘘寒问暖。
自从地牢一别,她?作为无甚重要?的侍妾,被人花重金从那些人手中买了身契,后来被安排在此处最初忐忑,后来才是原是师知苧安排。
女儿?的下落她?知晓,被人送去侯府为奴婢,她?有心想要?去寻女,但奈何身子实在不便。
其间来过一个叫赵凿的男人,说是女儿?托来传信照顾,她?这才耐着性子在此地等。
幸而,终于是等到了。
秋姨娘并非是爱哭之人,眼眶红少顷便看?向她?的身后:“知知,他是?”
她?身后的少年生得面如冠玉,一身气度不凡,身上的锦袍光是布料都不俗。
哪怕是在师府,也没有见过师御史穿过这般好的料子。
师知苧顺着她?的视线看?过去。
顾晨之正用手中的月白玉佩逗着小丫头,察觉她?们的视线,掀眸回望,含着几缕无辜。
这张漂亮的脸就极具魅惑。
师知苧看?了一眼,低言道:“这是淮南王次子,顾小公子。
”
“世子!”秋姨娘闻言一脸惊讶,手忙脚乱地欲要?起身。
顾晨之见状,忙将玉佩别在腰上,行过去随手道:“不用多礼,我是陪…”
他瞥了身边女子一眼,脸上带着败坏的笑,继续道:“陪知知来的”
师知苧闻言暗自嗔他一眼,似是在责怪他胡乱唤她?的小名。
顾晨之无辜地眨眼,耸耸肩,伸手拿起石桌上的橙黄橘子剥着。
秋姨娘见两人这般交好,心下又?是欢喜,又?是担忧地看?着师知苧。
虽没有明说,但师知苧却知道娘亲心中想的是什么,也不好将她?眼下在侯府的情况说给秋姨娘听。
她?转了话道:“姨娘在这儿?过得可还习惯?”
秋姨娘一脸温和地点头:“一切都安好,你呢?”
“我在侯府也甚好,姨娘不必担忧,您定要?好生将身子养好。
”师知苧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