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让叶云洲一遍又一遍的重复,将这些概念深深印在叶云洲的脑海,叶云洲逃不掉走不脱,又因为情欲汹涌,暗火燃烧,必须求助楚渊,只好一次又一次地重复,承诺,然后被掐着腰抱起来干,嘴唇微张,被弄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被缠绕,拖进狭窄的山洞里,抱到高耸的树干上,拽进深深的潭水里,甚至是黑暗无光的地下洞穴,即便对于处于发情期的叶云洲来说,这也还是太过了,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。
每当他哭着求楚渊不要的时候,楚渊就咬着他的耳垂笑他,说主动求的是叶云洲,现在闹着说不要的也是叶云洲,真是多变,让人头疼。
这样混沌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,叶云洲的发情期才渐渐过去,也能恢复成人形了,腿间细密鳞片消失,但腿心的肉缝又红又肿,连探进一根手指都觉得挤。
他赤裸着身体被楚渊抱在怀里亲吻,眼睫颤着,万分困倦,然而不敢入眠,顺从地张开唇接受入侵,直到楚渊抚着他的脊背让他睡,他才睡过去。
这段时间楚渊对他的手段太狠,虽然并无伤害,也没有疼痛,但是另一种羞耻难捱的折磨,楚渊把叶云洲当成配偶妻子,独占欲和疑心混杂,总认为叶云洲是不得已屈服在他身下,伺机逃脱,于是每当叶云洲被干狠了反抗挣扎,都会被当成不情愿的证明,从而招来一顿更狠厉的奸干。
叶云洲被楚渊弄怕了,被干得受不了也不敢挣扎,只敢哭着求,宫腔里被灌进一股又一股的精液,被逼着看自己狭小的肉腔被插入,笑话说是一条淫荡的小雌蛇,只会攀着楚渊求床笫之欢。
叶云洲流着眼泪一一认了,承认自己是小雌蛇,承认自己淫荡,好不容易讨得楚渊满意,但没过一会又故态复萌,重新被残忍的玩弄。
他害怕,对楚渊更是言听计从,不敢稍有反抗,连疲惫想睡都要先征询许可才能入眠。
醒来后,发情期彻底过去,只有被过分玩弄带来的快感还残存在叶云洲身体里,叶云洲睁开眼,就看见楚渊正垂眸瞧他,乖乖巧巧地叫了声夫君。
楚渊笑了一下,似乎很满意。
他俯下身吻了吻叶云洲,随后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