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楚渊真如掌门所说,靠奇遇揠苗助长,日后无法进益呢?
那么,叶云洲是怎么想的呢?
叶云洲听了这话,虽然还是怕楚渊,却也因刚刚发生的事带了些气,言语里不免带了出来:“你知道刚刚还那般!”
楚渊紧紧盯着他的神色,听见这句近乎斥责的话语,反倒笑了,眉目柔和无比:“弟子知晓,下次绝不再犯。
”
叶云洲见他这次这么好说话,有些惊异,也略略踌躇几下,想起刚刚父亲的话,勉强安慰道:“嗯……你不用多心,我得了你那么大的好处……不,不会反悔……”
他话语有些吞吐,实在还是难为情。
楚渊没想到叶云洲会说出这么一句,观起神色,眉目间虽带着羞赧,却也是发自真心,不是谎话敷衍。
他指尖微动,喉结也上下滚了滚。
真是……怎么这么合他心意呢?
楚渊把叶云洲压在怀里吻了吻,叶云洲皱眉,他大腿内侧出有些痒意,不知是怎么回事,但持续时间不算长,一会就消失了。
之前似乎也有过一次。
他灵气运转,检查身体,没发现什么不当之处。
于是便将其归结于先前和楚渊的交媾上。
之后的日子倒也平静,虽然楚渊每日都会把叶云洲压在床榻间好一番插弄,却也稍稍温柔了些,没有一开始那么粗暴,叶云洲虽有些吃力,却也能承受。
只是他下身那条娇嫩的粉白肉缝夜夜含吞男人的性器,总是有些红肿,宫腔也总是被当成第二个通道进入,窄缝敏感了许多,宫口也变得松软,更容易被插入。
楚渊喜欢在床上把叶云洲弄哭,弄哭后又哄,叶云洲对情事虽仍有抗拒惧怕,却也习惯了张开腿被楚渊夜夜插弄。
楚渊干他之前,每每也愿意给他些甜头,化了蛇信细致地伺候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