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他基本没怎么吃,给他弄吃的还真是犯难,“那我随便弄点吧,温先生……你别嫌弃。
”
温景沉从话里听出其他意思,“伯母,多想了,我是从小就比较难伺候。
”
陈佳敷衍一笑,心想肯定难伺候,毕竟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。
宋长川酒量其实不行,一小杯白酒下去就开始说混话,脸通红无比,温景沉却丝毫没有影响,像没喝似的。
陈佳真以为他喝的是她家白开水,但酒还是她在旁边倒的,眼看他喝下去,岂会有假?
宋长川打着酒嗝说:“温景沉……宋知意是不是在你面前骂过我?也是,她从小我就没怎么管过她,对她不是打就是骂!其实我也不想的……真的不想,我知道她是……无辜的……可我就是……控制不住……自己……只要想到她……”
话到这里,他突然就看见陈佳,见她正一脸疑惑看着他,他立马就顿住了。
不再往下说。
“你倒是说啊!”陈佳却好奇,“只要想到什么?宋长川,这么多年你没好好当一个父亲,我一直很疑惑,原来真的有原因,你现在就说清楚,给我说清楚!”
宋长川却头一扭,“没有原因,我他妈就是看不惯她,行了吧?我就看不惯自己的亲身骨肉!”
“你,混蛋”陈佳直接哭出来。
温景沉见情况不妙就起身道:“伯母,你先去休息吧,我来陪伯父。
”
“你来陪?”在晚辈面前哭,陈佳感觉有点丢人,立马抹掉脸上的眼泪说:“算了,还是我来陪。
你跟知意应该聊完了吧,那你走吧,我也不留你。
”
温景沉说:“还没有。
”
陈佳不解,“既然还没有,那你下来做什么?”
“是她让我下来。
”
陈佳嘟囔了句,“原来是被赶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