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悠然地捋一下碎发:
“我要是这位幕后投资人的老婆,我就撬掉他名下所有专利,花光他的奖金,掏空他的家底。
”
嘴上说的是华人CEO,脑海却浮现江峭那张漂亮但欠揍的脸。
不知道现在的江峭,和这位华人CEO比起来,能有几分厉害?
盛欲靠在廊柱,双手环胸,神色里盈着一点漫不经心的轻蔑,嘴角勾弯起乖张恶劣的笑,说,
“然后捏着他的项目翻身上位,让他不敢不听话。
”
场面倏尔跌入几秒死寂
在这之后。
在这几秒留白之后,
死寂,分崩离析。
最先是导师轻咳的声音,然后是替她遮掩的说话声传来:
“江先生,这里就是我们的主会场,请您参观。
”
在场的职工、志愿者、组织管理层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部立即放下手头工作,不约而同朝着盛欲的方向,
不,朝着她身后的方向,尊敬注目。
盛欲感到汗毛倒竖,冷汗析出,每一个毛孔都在惊慌大叫,偏偏喉咙里挤不出半点声音。
蓦然,一道低磁懒倦的男性嗓音,自她身后戏谑响起。
没有理会盛欲的导师转移话题,他声线喑磁,口吻优雅带刺,讥嘲的意味从字词里流露:
“我已经给了盛小姐五年时间。
”
一字一顿,句意沾冰,
“你怎么还没有,让我听话。
”
作者有话说:
爱恋轻启
有一封寄给你的<雪前私语>
十一月安
今年秋天,我仍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为你写故事,多幸运的事。
有时我想,化成一阵风,就途径盛欲和江峭凝望的眉眼,去看看你。
如果我是一阵雨,就哪儿也不去,希望你那里保持好天气。
这次的故事依旧是我疯癫浪漫的幻想,邀请你来无限收束。
开端从北极放眼,先介绍江峭这个病小孩吧。
双重人格应该怎么形容呢?
大抵是魂魄割离,一半在熔焰原野上放逐,一半于玻璃遗迹中关押,互相对立又彼此依附,如此挣扎不已。
盛欲于他,是从尘茫里降临的神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