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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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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分明他才是被压坐的那个。

     在这场气氛粘稠的拉锯战中,他在极致下乘的体.位。

    分明盛欲才是占据绝对上风的那个。

     可情绪的优势偏就不知在哪一刻,轰然间尽数倾倒向他。

     她居然有些怕了。

     江峭仰躺在那里,语调略带遗憾般低啧叹息,锋锐眉眼勾着漫不经心的笑,虚心请教似的,问她, “你想让别人知道我们,是什么关系啊?” 关系。

     又是这个让人心猿意马的词。

     盛欲整个人僵在他身上,单手勉力撑在他头侧,这样的姿势几乎更加丧失主控权,她强迫自己与他对视,片刻后,听到了自己声音里的退缩:“就是,好朋友的关系啊。

    ” 不打自招般的‘朋友关系’,是对现在帐篷里灼热气氛的不尊重。

     她真的,有些想要逃跑了。

     “我觉得应该……”江峭稀微偏眼,没打算放过她,视线游移在她削薄肩骨上的细吊带,懒冷地笑了声,“不止是这样。

    ” 他有意停顿了下,两指蓦地施力捏起她的脸颊,力度强势,迫使她昂起头,指腹带有冻结肌肤的温度,轻缓抚蹭,感受她脸侧肤肉弹软嫩滑,口吻饶有兴致: “大半夜独自跑来男人的帐篷里,秧秧,谁教你这样的?” 某个惊醒的瞬间,盛欲猝然意识到,自从那晚按摩之后到出来露营的这段时间,江峭好像一直没有叫过自己的小名。

     那么,他上次叫“秧秧”是什么时候? 盛欲低头看着他,无意间目光错乱下滑,凝落在他性感尖突的喉结上。

     瞬息,她夜店醉生梦死的时候,视线里也是他跳凸的喉结,诱她深入醉意。

     那天他说的是什么来着? 对了!是人格分裂! 盛欲想起来了,江峭说他自己患有人格分裂症!! 盛欲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快转不过来了,她在震惊中沉默许久,花了好长一段时间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不是你说的那样,我、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。

    ” “毕竟酒是我逼你喝的,连带责任不懂吗……”满脑子都是“人格分裂”四个字,压得她根本顾不上思考更多,用力掰开江峭的手指,从他身上连滚带爬地挣下来,盛欲语无伦次地后退着说, “既然你没事那我先回去了!” 这个男人实在太难懂了。

     她决定放弃,转身就要爬起来逃出江峭的帐篷。

     可是,已经太晚了。

     在她试图逃跑之际,江峭眉骨微挑,反手迅速捉住女孩的纤瘦脚踝,用力一扯,直接把人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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