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欲脱口而出,“我当然会担心你啊!”
“盛欲,你担心的是我,”他再次示意手中的录音笔,要她一个明确的态度,“还是他?”
又来了。
盛欲无奈着拒绝回答,把精力集中在开锁:“要是这次也不行,那我就叫专业人员来,把这钢管锯开就完了。
反正不会让你出事。
”
脑海似乎灵光摇曳,她想起在鸥鹭山庄他自杀的时候,那时他拒人千里,现在却乖乖等待她的营救。
要不就试试那天的日期吧
输入后按下井号键,“啪嗒”一声,锁开了。
卧槽居然真的是这个。
GUST这是记着窄桥的死期呢!
盛欲紧忙拉开门,走近席地而坐的江峭面前,抬手试了试他的额头,又将手背贴上他的颈侧,还好不烫,但她还是不放心地问他:“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可男人只是摇摇头,手掌轻抚在她发顶揉弄两下,眸底光泽摇曳,笑眼温柔,告诉她:“我没事。
”
面对盛欲的急切与担心,他似乎十分享受。
因他急切。
为他担心。
盛欲却并不是那么好糊弄。
怎么会没事呢?
江峭的脸色很差,锋锐眉骨稍稍蹙起,眼睑下有明显睡眠欠佳的乌青,连嘴唇都在隐微泛白。
略宽松的领口,露出一抹伤痕的行迹。
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:“江峭,你被关在这里几天了?”
“将近三天。
”
“三天?!”盛欲惊叫道。
她环顾一圈整个卧房,没有食物,没有水,所以他这三天是靠什么过活的?靠喝浴室里没过滤的生水吗??
盛欲二话不说想拽起他,“走,跟我去医院。
”
不料,江峭坐在原地没动,反而腕骨一个用力扯她回来。
盛欲没来得及设防,随外力扯动错步踉跄跌落而下,身体重心失衡的一刹,江峭迅速出手勾揽上她的腰肢,收紧臂弯,任由她失控地撞上来,跪在地上,在他面前,令彼此身体贴合。
低腰绑带短裙束勒在她身上,勾描腰线纤盈细弱,曲弧窈窕,被男人斥足肌力感的手臂牢牢桎梏。
身后的玻璃花瓶被一扫而落,砰声崩溅,碎炸满地。
盛欲惊魂未定,没来得及发觉彼此站位调换,便被江峭抱起坐上旁侧的六角木桌。
近乎是一个晃神瞬间,惊醒时,盛欲才认清自己已处于绝对无法挣脱的劣势境况。
下意识想要合上腿,惶惑出声:“你做什么……”
“我需要一个宣泄口,来向你传达事情的真相。
”江峭半躬下腰身,腾出手一把按掐住她的大腿,强势站入,不准她有半分挪移,语调却耐性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