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放过她太久,见她稍稍缓了些就重新吻回去,密切又凶狠。
他们在廊间楼梯口疯狂接吻,亲了很久。
直到盛欲承受不住,感觉到嘴唇被他亲得发疼,纤臂几乎快要搂不住他,一次次滑落,而后变为呜咽求饶般地虚弱推阻,走廊里溅起唇舌间的小噪音。
唇舌相离时,发出“啵”一声细响。
她的唇被他吻得鲜红湿亮,江峭似乎十分满意,贪恋地从她唇上快速偷走两个轻吻。
盛欲背靠着楼梯栏杆大口喘气,被他亲到腰软腿虚,站都有些站不稳,江峭意态散漫瞥她一眼,扯唇笑她:“原来是只小纸老虎。
”
盛欲来不及回怼,下一瞬天旋地转,回过神时发现已经被江峭弯腰扛上肩,视野里的一切都如万华镜般旋扭倒转,之后,她被江峭松手摔扔在床上。
很熟悉的场景。
她在不久前在这里救出了窄桥。
这间,由江峭一手打造的“牢笼”。
笼外电闪雷鸣,笼内潮香暖盈。
盛欲上身只剩一件黑色抹胸,下身牛仔裤倒还完好。
江峭凑上去,指尖徘徊在她裤边的纽扣处,眼神炙烤着她,耳骨肤色比盛欲还红,嘴上却还在犯贱:
“还是喜欢秧秧穿裙子,十分美丽,又特别方便。
”
盛欲受不住羞意,抬腿踹上他腰肋,江峭也不抵抗,反而非常享受似的干脆躺倒在床上,任由盛欲跨坐上来。
他食指勾动,盛欲低头凑过去,听见他说:
“原来秧秧喜欢……”
泥泞暧昧的字眼弹跳在耳蜗,顺沿听觉神经滑至心脏,一颗心被狠狠绞酥,大脑将这一刻的感受判定为欢愉,盛欲大口吸着气,说不出是紧张颤抖,还是长时间兴奋缺氧,她只能遵从本能:
“喜欢啊,什么我都喜欢,你的一切。
”
“来吧,来对我做,你喜欢的一切。
”
江峭摸了摸她滚烫的脸,然后在床上放松地摊开四肢,噙着笑一副任她采撷的样子。
都是第一次,盛欲毫无经验,江峭坏心眼得把难题抛给她,她自然也不甘示弱,扑上去舔啃他的脖子。
江峭笑得浑身发颤,腹部用力,颠得跨坐他腰间的盛欲也抖动起来:“啊痒…痒痒痒,救命啊……”
混乱间他的手伸长到枕头下,摸出里面一个长条形的东西,定睛看道:“这是什么?”
盛欲也被问愣了,停住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