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了动嘴唇,试图回答他,因为她认为在这个时候只有屈从他的话,才能得到自己当下需要的那一点激烈,可初尝萌动的女孩终究无法将那些情人间的私密小话说得坦荡,她实在难以启齿。
所以她索性不吭声,一双眸似滤了水的琉璃珠,洇水潮润,比她身上任何地方都湿。
她仰头去找江峭的唇,想要以亲吻来替代说不出口的话。
然而江峭却眯着眼后退了下,躲开了她的索吻。
逗弄小猫般,喜欢她在他身边依偎索取,对他喵喵叫。
也许是他不给亲的行为,彻底逼急了盛欲,她合拢双膝浅浅磨蹭,略拱腰身,哭腔磕绊:
“别这样对我…江峭……”
江峭知道,她是真的难受了。
眼尾勾着笑,他随意撇掉录音笔,指腹代替,敷上去,欲色在他眸底狠戾撞过,江峭在这时眼色沉下来,声线涩哑,话音压低一度:
“现在来为我绽放吧,秧秧。
”
盛欲腿上的牛仔裤过分修身,紧紧贴勒着她,加上在这之前,他们已经有太多的吻用来温热心潮,呼吸已然无法稳定,变得短促,变得教合作。
炙烤的温度漫出来,热汽蒸腾上脸颊,鼻腔里涌动的是江峭身上清冷空淡的香调,敷弥萦绕,灼烧得她眼神都隐隐懵忪又涣散。
她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反复低烧。
就在梦与醒的边缘。
等待他施救。
江峭也不忍心让她难过太久,指腹按住她下巴从洁白贝齿中救出她的唇,拉她侧身,而后腾出另一只手,一巴掌狠戾甩在她腰下
极乐绽放的晃神令人眩晕。
自然地迸发,与闪雷共振,向风雨同频。
盛欲一时无法回神,泪水比雨水更快滑落,眼波潮润,她什么都做不了,仅靠睫毛眨颤来平息血液脉动的泵搏。
恰好,录音笔重复播放到,窄桥的那段自述:
【没有主次之分,原本就只有我一个】
【“他”只是一场顽疾】
【“他”并不存在】
纵使盛欲的情绪还泡在这场痛快里,鼻息断续,可她还是忍不住望向江峭,眼尾浸湿雾气的红,细弱轻喃:
“你会难过吗?”
即便在盛欲眼里,江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