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他,看起来仿佛有些没太理解他的话,吸了吸鼻子,嘴唇轻动,“我自己要怎么……”
江峭虚眯起眼睛,低笑了声,唇上带着她的味道,低头吻落在她的指背,温柔耐心的口吻里,带有浓烈循循善诱地鼓舞,煽动她说:“你这么聪明,你一定知道怎么让我满意。
”
盛欲咬住唇,湿漉潮水的眸里有一点思考,她移眸看向被他亲吻的手指,难道说……
他要她……
“可是我不会……”后面的话,盛欲一个字都说不出口,干脆搂紧他想要去找他的唇,可江峭像提早预判了她的行为,拉开她一点,偏头躲掉了她的索吻。
捉住她的手指,拉下来,江峭在引导:“你可以的,盛欲。
”
她可以吗?
可是要在江峭的面前那样,她好羞耻,在此之前就算自己独身一人时她也从未这样做过。
当她犹疑,江峭抬手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,眼神怜惜,薄唇贴近她耳际,轻语威胁:
“如果你不努力的话,那么今晚,我们都不会得到彼此想要的东西。
”
盛欲很快照做了。
指尖拨撩起细微的小噪音,眼神潮湿,一眨不眨地望着他,她躺在那里,像浸泡在水里,无辜又无畏,甜腻稠密的香气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发散。
整个房间都因她而弥漫潮热。
于是江峭很快后悔了。
他不应该随意挑战自己对盛欲克制力。
自以为是地试图惩罚盛欲,却又再一次把自己钉在欲念的绞刑架上。
她不成章法四处流连的葱白手指,像是一道道鞭影。
而他被吊悬在半空,渴盼刑罚痛快降下,心底又滋生出晦暗癫狂,额角青筋暴起,恨不得撕碎这一轮审判他的皎月。
女孩对他想要碾碎她的想法一无所知。
她太急了。
急切而毫无章法,没有技巧,不得要领,对比上一秒江峭馈赠的欣快,她这点自我摸索简直不能够令她满足。
不能一直被他操控,她必须另寻出路。
盛欲停下来,沾惹着水汽的手指抚上他削薄性感的唇,喘着气开口打破沉默:“你刚刚说,今晚我们都不会得到彼此想要的东西。
”
如果是“我们”,
既然是“彼此”,
那么。
“告诉我江峭,你想要的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