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她正要挂电话,却被虹霖开口拦住动作:
“哎,我这不也是怕江峭这孩子为难嘛。
毕竟你爸爸的事情他憋在心里不肯告诉你,这小子就是这种执拗的个性,我虽然秉持你有知情权的原则,但也不好当他的面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你知道我爸?我爸跟江峭有什么关系?”盛欲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预感,连续追问。
她是把爸爸的病例交给江峭调查,可那之后就没有进展了。
如果说江峭查到了线索,又为什么不告诉她呢?
可虹霖已经不再多说,只答:“司机就在你学校大门外,车牌号琅A4N873。
别误会啊,舅舅没有逼迫你的意思,他会等半个小时,不见你人他自然就走了。
以后呢,舅舅也可以保证,绝不会有人打扰你们小两口的新婚生活。
”
盛欲在耳边攥紧了手机。
她听得出来,虹霖在逼迫她做选择,错过了这一次,她有可能永远也不会再知道关于爸爸的事。
……
彼时
江峭正在私人律师的办公室里,安排财产赠与事宜。
他查阅了GUST结婚前给邓正恒送去的聘礼,里面涵盖了不少固定资产和期权的转让。
“您还要补充什么吗?”律师问他。
他思考片刻,说:“把我在鸥鹭山庄里的股份整理出来,给她。
”
她说过想当山庄老板。
律师立刻开始起草合同,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,同时问这位豪气的雇主:“其他还有什么要求吗?”
“我名下的专利也一并转让给她。
”江峭没有犹豫。
她说过的,还想要【中峯典康】的股权,但公司总部毕竟在北湾,需要亲自过去一趟。
律师心底惊叹不已,但也不敢打探雇主的私事,只能把这样的大事放在第一位来处理:“江先生,这些新事项,包括先前的转让计划,大概需要一周时间起草方案。
”
“嗯。
”
江峭应声,在这个空隙里看了眼腕表,快到去接老婆放学的时间了。
他起身,出发前给盛欲打去电话,想告诉她自己要动身了。
可接电话的,竟然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声音:
“外甥啊,是我。
”
“你先别急,你老婆好得很,一根头发都没少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