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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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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‘莱安’这个名字我听都没听过!她那副好欺负的样子,谁知道她来头那么大?” “行了别吵了,重要的是现在怎么办?” “是啊,我们好不容易才混进来的,要是他们真的达成合作……真该死,太不公平了!” 一门之隔。

     门外的人在讲里面人的是非。

     而玻璃门内 极北域地特有的蓝调时刻。

     晚暮的日落在这里像被调错颜色的涂料,属于残夕的昏聩光晕变质了味道,像月亮的一场持续心碎,连光都失落,由耀亮金橙的黄,错调为沉冷淡黯的蓝。

    弥合天穹的底色,幽寂在膨胀,万物停息全部的幻想与虚妄。

     湛蓝光影穿窗投射斜洒,打照在室内仍未散却的青白烟雾,宛若干冰流动缭萦的迷宫,一切都朦胧。

     唯有他们斜长落地的虚影,暴露行踪。

     墨黑色精良西裤挤入纯白调阔腿长裤之间,彼此裤料蹭惹摩擦,致使黑亮皮鞋与白色高跟交错而站。

     黑与白的碰撞对峙。

     是他与她沉默下的对立僵持。

     他们离得不能再近了。

     这个距离,是曾经相爱时彼此将要接吻的距离。

    那时候与现在不同,这个距离总会被抹去,有时是他主动,有时由她来打破。

    是谁都好,他们总会亲吻成功。

     但此刻,靠近的主动方只有江峭,他靠近一分,盛欲退后一寸,可他没有停止,他还在侵犯安全距离。

     直到盛欲后脑紧贴在身后的玻璃门上,退无可退,又无从避逃的一刹,盛欲毫不犹豫地偏开头。

     躲掉了他的索吻。

     又或者是,他也没有想要吻。

     而是勾动了下唇,薄唇隔着柔软发丝径直凑抵上去,贴着她的耳朵,将字词极度缓慢得送入她的听觉神经: “知道吗,窄桥被抹杀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” 轻顿,说:“他很想你。

    ” 盛欲怔愣一瞬。

     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 他是说,【人格分裂】已经不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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