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气、你?”陆嘉洛一字字说着。
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飞快的说,“我就是问了你一句,而你只要回答,对,我真的喜欢你,非常非常喜欢你,比地球上任何一个男性生物都要喜欢你,这样我们皆大欢喜不行吗?到底谁气谁啊!”
艾德闻屈服的说,“我……”
她屏息等待,却等到他说着,“为什么偏偏是你。
”
这一句是他在责问自己,语气听起来真是非常苦恼。
“哦。
”
陆嘉洛说,“怪我咯。
”
然后,听着艾德闻说出他经典的台词,简短的,“算了。
”
风从树与灯影之间吹过,他说着,“我走了。
”
“不送,晚安!”
开门的动静响起,蒋芙仰头,就见陆嘉洛神魂不附体似的,走进寝室,坐下开始发呆,又抽几张纸巾,擦了擦掌心的灰尘,眼泪突然流下来。
蒋芙拔了耳机,从床上坐起来,“怎么了你,被人欺负了?!”
陆嘉洛就像没有回过神,喃喃,“他说他喜欢我……”
下一秒,她捂住嘴巴,把脸扑在膝盖间,长发倾流在身侧就要垂到地上,乍一听她像是在啜泣,结果发现更像是在笑。
吓到了洗完澡出来的阿宁,“她这又是什么症状?”
蒋芙被逗笑了,躺下继续玩手机,顺便说,“开心疯了呗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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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嘉洛从双膝间扬起头,如丝绸般顺滑鬈曲的头发往后脑勺一抓,吸了吸鼻子,两只手覆上脸颊向外抹去,转向书桌,按住今天带回来的一听啤酒,呲一声,开了她的女儿红。
“我敬大家一杯……”
这么说着,她端着下巴起身,将她们桌上的水杯,递到各自手中。
陆嘉洛高高举起啤酒说,“老子马上就是名花有主的人了!”
反正艾德闻迟早会是她的,提前庆祝了。
蒋芙笑,“你要喝药,不是喝酒。
”
阿宁还是有点懵,只知有其人,不知其人身份,“你跟谁啊到底是……”
蒋芙答疑解惑,但是没答完整,“她弟。
”
阿宁一下忘记自己站队莫燃的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