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伏高明疑惑:“为什么要景光喜欢?”
银发?男人?眨巴两下眼?睛,“高明哥你说什么?我是景的妻子,想让他喜欢不是很正常吗?”
景的妻子?
不是他的爱人?吗?
男人?眉头压下,凤眸瞬间显得凌厉,“不是,你是我的爱人?。
”
漂亮的银发?精灵笑起?来,诸伏高明干脆地抬手,手指插进他发?间,托起?他的脑袋,低头吻下去。
对方并没有反抗,而是柔顺地迎合,在换气间隙从唇齿间说:“高明哥……你得快点?,景今天会回来。
”
“……恐怕快不了。
”
狐狸睡衣落地,人被放在书桌上。
和?诸伏高明想得一样,小?狐狸的皮肤白得像玉一般。
他一向被人?说皮肤白,知花裕树却比他还要更白上几分。
像雪,也像纸。
“高明哥,你在我身上写什么……嗯……”
“你能感觉得出来的,说出来,我就?给?你。
”
诸伏高明咬掉自己手上常戴的白手套,慢条斯理地在指尖抹上润滑剂。
银发?小?狐狸的嗓音清透柔软,“妻子。
”
诸伏高明温和?地引导他,“什么?”
“……写的是妻子。
”
手指送了进去,银发?脑袋高高向后仰起?,诸伏高明用另一只手垫住他的后脑勺,避免他撞上玻璃。
单单手指是不够的,有别的东西更能充满他。
书桌不停晃动,诸伏高明早已将砚台拿远。
他的白衬衫依然板正地扣着扣子,领带被银发?男人?抓在手里。
诸伏高明垂眸观察着对方的神态,确信他被他弄到失神,他吻着自己亲手写下的“妻子”二字。
这是他的小?树,他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。
胸腔里升出满足,尽管那张文质彬彬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未露出失态的表情?。
字画逐渐湿透了,白色叠加了白色。
结束后,诸伏高明将对方扭伤的那只脚放在自己膝盖上。
手掌心涂满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