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鄙视:“我本来就不是小孩。
”
李培清顿时咧开嘴笑了,伸手想要揉一揉赵奇秋的脑袋,赵奇秋一弯腰钻进了车里。
“赶紧开车,”赵奇秋道:“要迟到了,今天第一节是音乐,要唱歌的,我一定不能错过。
”
“胡说八,八道!”李培清笑骂一句:“哪有第一节课,上,上音乐的。
”
“语文数学英语化学老师都生病了,”赵奇秋道:“今天还有两节生理健康。
”
“……”
一整天相安无事,晚上赵奇秋生魂离体后,反常的没有在床边布下戒圈,而是站在一旁看着自己沉睡的身体。
一只画里才有的美手攀上了赵奇秋的肩膀,王四娘媚眼如丝的侧着脸瞧他,轻声道:“大官人今天不去看那位鲜小官人吗?”
赵奇秋拍下那只爬来爬去的爪子,再抬手时,拇指和食指间捏着一枚戒指大小的金戒圈,王四娘哎呦一声捂着眼睛往后退,躲到一旁才幽怨的道:“大官人是不相信四娘吗?”
赵奇秋在床边弯下腰,把金戒圈往自己肉身的右手上套,戒圈缩了一缩,最终成了细细的一条金线,恰好的戴在小拇指上。
“大官人,你这是做什么?”
赵奇秋对飘过来的王四娘道:“今晚劳烦四娘照看我的肉身,如果有人进门,记得,不到万不得已,不要阻止。
”
王四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想要问一问,但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她出来这短短几日,其实已经对赵奇秋信服无比,典狱长的官威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这个小狱长给她的感觉与曾经那一位完全不同,面对赵奇秋时,她总感到莫名的安全。
或许是上一位狱长以雷霆手段将她捉拿,而这一位,给了她自由罢?
想到这里王四娘美丽的脸蛋上泛起柔光,有些兴奋今夜,会发生什么呢?
赵奇秋吩咐完四娘就去找鲜明镜,四周灯火通明的城市顷刻间陷入黑暗,他找了没多久,就看到鲜明镜又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根金属棒球棍,站在大街上嗖嗖的挥动。